“你隻釣魚?”他微斂神色瞧我:“你是一個野心的女人。”
“謝謝繆讚。”我伸手將葉子包著的蚯蚓抓出來,然後毫不留情地用銀針紮著,再丟下水去,手指就臟汙汙地放在木板上。
我是故意的,皇上是高貴的人啊,看到這樣的他能容忍麼,不能就走遠些,我是來看男人是怎麼變心的,可不是惹事兒的。
他靜靜地瞧著我做這些事,也不走也不說什麼,站得久了甚至還蹲了下來盯著我瞧。
“我美不美?”我淡淡地問。
“不美。”他冷冷地答。
“那你看我乾什麼,難道你來討洗衣的錢不成。”你盯著我看,我也盯著你看,我總不能白吃虧。
難得的,他那幽黑的眸子裡浮上了一抹淡得幾乎快看不到的笑:“傅天愛。”
我笑:“果然是小心眼兒的,我倒看得起你了,以為多少有點風範,不會跟我這死老百姓計較的。哦,你打聽得可能不太清楚,我現在姓莫不姓傅。”
“莫?”他揚揚聲,那笑成了嘲笑:“向莫離的莫?”
我得意地說:“沒錯,這個姓好聽不,莫天愛,莫要等天來愛,我自個愛自已,我有莫離愛。”
“莫離會愛你?”他聲音拉得長長的。
我有些心虛了:“要你多管閒事。”他還一直那樣睥睨地看著我,看得我心裡惱火,雙眼用力地瞪他:“你怎麼還看著我,聽說我和某個人長得很像,真的嗎?不過你可看清楚了,我是我,萬萬不會是誰。”
“現在的你和她已不像,可我能讓你和她很像。”他自信滿滿地樣子,讓我很不爽。莫離說過,天愛是天愛,不會變成誰的,他說他會將我磨成一個沅沅,哈哈,他當他是神啊。
我也沒有興趣和他多說什麼話,不僅僅是陌生人,而且是生活得天遙地遠的人,要我時時恭敬地和他說話,對不起我做不到。
眯起眼珠子瞪著那對麵不遠的男女,手都快牽在一起了。行,我等你們更親熱一點,聊多一些什麼星星月亮人生狗屁的事,我就去看你向少北還能不能笑得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