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居然不怕他生氣,也許我就是想惹火他,惹得他後悔要招惹我,我瞪大眼睛看著他說:“皇上,我真的很內疚,你看著我的眼睛,滿眼都是後悔啊,看到沒有。”
他氣呼呼地白我一眼,伸手揉揉額門:“莫天愛,你倒真的是不讓朕省心。”
你現在才知道啊,誰叫你要弄些事出來的。
他低頭看著我,雙眼又冷淩刺寒:“莫天愛,彆再給朕玩什麼花樣,彆以為你能玩得過朕,跟朕鬥,你永遠都鬥不過,你以為你惹火朕,朕就會將丟出去,朕就會後悔。你的確是有能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,可莫天愛,你彆忘了你的死穴。”
一下子,我就像是鬥焉了的公雞一樣無力地垂下了頭。
“這次的事,朕不會追究於你。可朕倒是問你,莫天愛,少了向莫離,你就什麼事兒也做不成嗎?朕還以為你會是個硬骨頭。”
他能做皇上,自然有他的本事,三二下就將我的心思給看穿了。
唉,莫離,我想他,我一想他我就想做些事來發泄我心裡的煩燥,我討厭這個宮,我更討厭讓人威脅。
偏得,二樣我都在痛苦承受著。
我給自已三天的時候,玉妃娘娘都能夠想通,我用三天的時間來調整心態,投入做壞事的責任中去。
我坐在梨樹上,左手一個梨,右手一個梨,啃一口就扔掉,沒有了狼狗的守護,三更半夜來吃梨,誰也發現不了。
梨入口中,也是酸酸的,宮裡的月光亮得真是惱恨,這樣更能看清楚地上的影子,多麼多麼的孤單。
如果不曾有你那樣對我,不曾享受過溫暖,我此刻應該不會覺得時間是如此的難過。
舒服地躺在枝丫上,燈籠淡淡的光照得那宮閣樓台迷迷蒙蒙華華麗麗,誰道,何處不寂寞,若是不怕黑,不怕寂寞,為何要點起那燈,隻為了照亮什麼?
染一身的露水回去,玉妃娘娘還沒有起來,我倚在永敬宮的門口等早膳,這宮裡管事的嬤嬤讓我氣病了,也就是說,這除了玉妃娘娘,就是我做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