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紮草人,我要紮死皇上,再用鞋底拍死他。
我紮了,可是草人上麵光溜溜的,皇上他叫什麼名字啊,沒名字,還能紮嗎?
真是一個懊惱,我扯著頭發,對著窗外的月光長叫:“月老,你要保佑皇上和君小喬天長地久個沒完沒了。”
玉妃娘娘今天有些愁,臉上硬是看不到一點點的笑容,吃過飯就說:“小愛,你陪我去太後的慈恩宮裡,太後娘娘病了。”
“啊。”我怎麼不知道啊,昨天不是還好端端的。
徐嬤嬤便說:“讓你打聽消息,你這死丫頭,也不知道上哪去玩。”
這倒也是,借著這名義,我是玩兒去了。
那又怎麼著,又不是我弄病太後的,你這樣瞧我,太後是你媽啊,皇上是你兄弟不成,還給我白眼,乖乖,氣死我也。
天氣,越來越涼了,枝頭上的葉子像是染了顛狂一樣,一刻也停不下來,滿目的秋色依然絢爛。
我貪圖涼快,將袖子卷起,手腕極細老是讓衣袖滑下,隻好卷了幾卷露著手臂,十分的舒服。
走著玉妃娘娘忽然停了下來,怔怔地看著湖對麵的一幢漂亮宮閣。
“玉妃娘娘彆看了,遲早還會回到那去的,未央宮如今還沒有任何人入住。”
我眯起眼看,那就是未央宮啊,看不出漂亮在哪裡啊,宮裡的樓閣,都差不多,都是極儘華美,恨不得把銀子金子堆在屋頂上。
“徐嬤嬤,你在宮裡這麼多年,對這裡地方真是熟悉,我考考你,你知道文書官都在哪做事的嗎?”
“考我,你這小丫頭,嬤嬤我閉著眼睛也知道,看到沒有,那地兒就是文書官做事的地方,叫禦學園,那裡也不是誰都能進去的,也不是誰也可以亂在後宮走動的,若是發現,必嚴戒處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