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比快樂地回去,晚上侍候玉妃娘娘安寢,將折好的被子都掀開,還得擺好枕頭什麼的,一個人二個枕頭,不過另一個比較好,但是玉妃從來不睡。
我覺得這真是麻煩,天天早上要來給她弄好床,晚上還不是弄晚,我的被子從來不折,一掀一蓋就好了,多方便啊。
正要走的時候,玉妃叫住了我:“天愛,你怎麼多了個銀鐲子?”
哇,真細心,我還以為玉妃就和假山一樣,存在是存在,卻可以視而無不見的。
我揚了揚,銀鐲子在燭光下滑過一抹亮意,笑逐顏開地說:“好看嗎?”
“好看啊,天愛,這真漂亮,能給我嗎?我有更名貴的鐲子跟你替換。”
我搖搖頭:“對不起啊,玉妃娘娘,這個鐲子對我很重要,不能給彆人的。”
她一笑:“你還真是直接,君子不奪人所愛,你回去睡吧!明兒個去幫我到禦學園裡領些白紙過來,在初一之前,我得多抄些經書。”
“好的,玉妃娘娘。”太好了,禦學園,我最想去的地方啊。
所以說人一旦運氣好起來的時候,是怎麼樣也擋不住的啊。
不僅能見到莫離,還有莫離的娘對我的認可,還有大蝦吃,還有這個銀鐲子。
興高采烈地回去,看到那微開的門,又有些不高興了。
果不其然,有人已經占了我的床,雙後枕在腦後,雙腳擱在一團亂的棉被上,我一進來還要像個人模狗樣的大爺一樣說教我:“莫天愛,你床上亂得像是亂葬崗一樣。”
我一聽,就樂了,趴在床邊一手戳他:“你是死人嗎?李子黑。”
“誰是李子黑?”
“誰應我說誰。”墨和黑,還不是一個樣,多個土就了不起啊,本質上,還是黑乎乎的。
他忽爾捉住我的手:“哪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