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莫離來看我,比吃什麼藥都強,我的病,很快就好了,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好得這麼快過。
出去感覺看假山很假,看黃葉很黃,看玉妃娘娘也不怎麼討厭了,就連徐嬤嬤,也變得順眼了許多。
畢竟這些人與我無關,何須讓我費力氣去恨。總也是會有機會讓我氣著她們的。
彆人不是我的誰,所以彆人對我怎麼樣,也是彆人的看法。
縱使是玉妃娘娘,人家也不會說就舍了命,十分對我好,不怕得罪君小姐地對我好,不過即然這樣也就算了,總是討厭她這二天,好像很對我好的樣子。
上麵一個旨令過來,我拎著東西去了洗衣宮。
往昔是我送衣服來洗,而今卻是要自個兒幫人洗衣服。
那些嬤嬤也和徐嬤嬤一個樣兒,看到年輕貌美的總是想嫉妒一把,明裡不說,暗裡給你一大堆衣服叫你洗。
這有什麼難的,水一泡一攪一撈,然後就甩上去曬了。
她們欺負我,我沒有報複什麼的。
真是有負我刁奴的聲名,不過莫離說過,忍辱並不是怕事,而是保護自已。
天氣,越發的冷人了,手伸到水裡去,會凍得通紅通紅的。
在這麼冷的天,太後那怕死的家夥,帶著人灰溜溜地出宮去避寒了,有錢就是不同啊,避完了暑,還避個寒,怎麼不順便去避個雷。
自個要去就罷了,還要帶走好多的人,連莫離也去了。
他說開春了,要我和他一塊兒回家。
有了這麼一個承諾,我也不怕這宮裡的冷寒。
中午都跑去吃飯兒了,她們把衣服都擠給我洗。
難得的是,李檀居然來看我了。
看到他我就興奮地招手:“李檀,李檀,快過來啊。”
他眉眼中有笑意:“你怎麼直呼我的名字呢,你知道我的身份嗎?”
“屁個身份。”我都沒敢說,狗皇上想殺了你。
朋友嘛,自然在乎他的感受了,誰叫他現在還會來看我,自然算是我的朋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