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好啦,我急著出去看我娘,這就走了。”幸好以前拿了不少玉妃娘娘的銀子。
出宮就像是放出牢獄一樣啊,感覺走路都有風。
用剩上的銀子買了些糕點提著就去向府,向府朱門大戶,從前門進去,守門的問我:“你找誰?”
“向少北。”
“啊,大少爺?”
我不找他,我能進去嗎?大戶人家的惡性,我在傅家領教得可多了。
向少北匆匆而來,一雙利眼帶著刀子恨不得用眼神割下我二塊肉。
我沒臉沒皮地朝他笑,軟儂儂地說:“少北啊,我來了。”
他揪著我的衣服,將我揪了進去,到了無人的地方放開我,狠狠地說:“莫天愛,你這不要臉的東西,你上我家來乾什麼,有何目的?”
你粗魯,咱可是高興著的,整整衣服掠掠發:“你看我今天還可以吧?”
“彆讓我掐死你。”他咬牙切齒地叫。
“嗬嗬,男人何必這麼衝動。”我挑挑眉毛:“你著急著什麼,你真以為我是因為你而來的,你少往你自已臉上貼金,我是看莫離娘來的,少給我惡霸,再這樣看我,我叫非禮了。”
覺得欺負向少北最好玩了,我就喜歡看他氣急敗壞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。
這個男人和傅家姥姥一樣,都是好臉麵的東西。
他又氣又無可奈何,我也不用再讓他帶路,自個尋了去,想起一事兒,又回頭告訴他:“還有個好消息忘了告訴你,向少華,傅潤芝現在在宮裡風生水起了。”
他越發的暴怒:“莫天愛。”
你們的情,太不堪一擊了,風一吹,各自飛散著,如今各自有各自的前程,卻還怨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