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舍,可是時間有限,還是得回到宮裡去。
才到浣衣宮,就發現守著好多侍衛。
原來是在清點人數,說是有些出去回來晚了,就得受罰。
他令堂的一肚子壞水的李子黑,老娘要走,早就離開了京城,可不就是還有莫離在你這裡牽掛著嗎?
點什麼點,看什麼看,我回來了,踩著點兒在宮外走到了時辰才進來的,你咬我啊。
“你,出來。”侍衛指著。
我出去,瞪著他:“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遲到,你為什麼隻叫我出來。”
“我樂意,我偏要叫你出來,我是宮裡裡的禦林軍,就是抓不守時的。”他瞪我。
氣啊,我不守時,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守時了。
“瞪什麼瞪,比眼睛大啊,你那眼睛有睜跟沒睜有什麼二樣,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乾什麼的,皇上的走狗,又想弄什麼蛾子出來整我。”
他氣急:“你這是什麼態度。”
“我這是不願意受欺負,壓迫的態度,叫皇上來見我。”我拽拽地說著。
真的受不了,我想離開宮。
如果他要我的身子,換得那自由,這又算得了什麼呢?
“你以為你是誰,皇上是你愛見就見的?你這個宮女,憑地大膽啊,聽說你就是欺負君小姐的刁奴。”
“那你有沒有順便聽說,我是為皇上辦事兒的,不然我憑什麼這般大膽。去告訴你們的皇上,我想見他,我答應他的條件了,這狗宮,我一天也不想再呆下去。”
所有的人,目瞼口呆地看著我。活似是不認識我一樣,也是,在宮裡我表現得多乖啊,沉默得幾乎所有的人都無視我了。
但是一出宮,心裡的那點點兒野性就被撩起,如火地燒著,百般地煩燥想脫離這裡。
我怕,呆得久了,我就真的走不了了。
翹起腳來等著,天全黑了,燈籠也蒙上了這冬夜裡的寒氣。
不過等了一晚上,李子墨都沒有來,反而讓嬤嬤罰我明天不許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