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隻是想活而已,不死道友死貧道,這樣的選擇,輕而易舉地做了,換了你,你也會這樣做的。
不過還沒有跑過那株低壓壓的雪鬆,我就倒著回來了。
大聲地叫:“李子墨,我回來護駕。”
李子墨現在正和黑呼呼的東西對視著,彼此間的視線,如膠似膝難分難舍。
我這麼一叫喚,他回頭一看,臉色越發的差。
其實我也是不得不回頭的,一隻很壯和一隻不太壯的黑東西,就在我的眼前。
“這是什麼?”我問他:“為什麼這麼多,感覺像是一家三口了。”
“黑瞎子。”
這運氣啊,最不想遇到的東西,一遇就三隻。
“怎麼辦?”我問他,心砰砰直跳著。
李子墨冷聲地說:“沒怎麼辦。”
“皇上啊。”我悲哀地大叫著:“讓黑瞎子咬死,居說很痛苦的,你確定你要承受,不如讓我殺了你,我再自殺。”
他還有時間來瞪我,氣惱萬分:“再多說一句,朕便殺了你喂黑瞎子,你會自殺?當朕三歲小兒。”
嗯,其實我也是想他死了讓小黑們搶著吃,咱就可以趁機逃跑了。
與他背靠著背二人團團轉著,不管是哪個方向,都有著不懷好意嘿著氣的黑瞎子。
李子墨說:“莫天愛,朕的腰間有匕首,在衣袍下麵,拿著護身。”
我便撩起他的袍子從大腿摸上他的腰,他一扭捏:“癢。”
“這什麼時候了,還癢個屁。”扭捏閃躲個鳥啊。
有些興奮,我摸到了那微暖的匕首,纏著衣帶,我以為是綁在腰間的,於是就將衣帶解開,再一拉。
李子墨暴怒著:“莫天愛,你解朕的褲帶,找死,朕先劈死你。”
他這麼一說,我就低頭一看,果然啊,白色的褲子垂了下來,掛在膝間的那白靴子上,紅紅的褲帶子十分豔麗,拖在雪地上,好長好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