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一丟,襄王哇哇大聲叫了起來:“莫天愛,你這死不要臉的,快滾開。”
我怎麼不要臉了我,低頭看著自已,我有穿衣服啊,不過是裡褲剪了一大截,露出一大截的腿,不然怎麼能穿上褲子啊,我披上被子你又討厭我身上的紅色。
“襄王。”我好聲好氣地叫。
“滾。”
“你再不告訴我哪裡有飯吃,我就叫非禮。”我很淡定地說著。
他那白臉啊變了色,紅得和他的衣服有得比。
本來天氣這麼冷,我也沒想這樣受凍,不過現在我還就不願意披上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他氣結。
“再不給飯吃,我就走到你麵前去。”我邪惡地叫著,彆人最怕什麼,我偏還就喜歡做什麼。
甩甩我受傷的腳,揚起來,左踢踢右踢踢。看著這氣結的樣子了,我就特高興。
他咬牙切齒地說:“在你房外的花廳裡,不就有一個食盒。”
走二步,我又晃回來,笑眯眯地說:“你會不會說我蠢啊?”
“不會。”他擠出二字。
挺上道的,如果真會,我會再走二步靠近他的。
咱的蹄子現在雖然綁了個球,不過也是蠻白,蠻直的,揚起來甩甩:“襄王,回去的路,怎麼走?”
他臉如死灰了:“不知道,彆問我,我不認識你。”
“那我在襄王你這裡吃好了,我們好好認識一下。”我笑得百般的嫵媚。
他往後退了二步,一臉抽搐。
“腳不錯嘛,一天就可以晃了。”冰冷的手,擋在我光裸的腿上,一手抱著我的腰,一手就那樣托著我揚起來的腳,十分不雅地就抱了起來:“要晃,回去晃給朕看。”
該出現的時候,你不在,不該出現的時候,你就來了,我都欺負這襄王,欺負得好有滋有味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