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著實實是萎靡不振了,吃飯飯不香,索性隻吃肉吃湯不吃飯,也就在飛雪山莊裡好吃好喝幾天,就得回宮裡去了。
李子墨那家夥總是喜歡捏著我的臉頰說:“你倒是好會享受,連飯也不吃了,好吧,多吃些肉,看到那烤的山豬沒有,肥得流油了,你要是長到那份上,朕看到你也會吃飯吃不下,也就是你的自由之日了。”
我白他一眼,不跟他一般見識。
他這些天,就愛調侃我,欺負我。
這惡趣味兒,就像是我忽然之間,很喜歡欺負襄王一樣,看到他小樣兒英姿勃發,一副翩翩少年風采的樣子,我眼神隻需要移到他的屁股上,他就一臉羞紅,十分嬌怯可人。
李子墨就要為他報仇,私底下,報複得讓我氣結。
總也是一報還一報,我沒有什麼好說的,你給我氣兒受,我記在心裡。風水輪流轉,總有我報複的機會。
回到宮裡並沒有在浣衣宮洗衣服了,李子墨在馬車裡捧著我的雙手讚賞地說:“就這幾日細心養得,倒是白嫩了幾分啊,求我吧,莫天愛,彆去浣衣宮裡洗衣服了。”
“那乾嘛?”我不動聲色地問他。
“讓朕養著,養尊處優,衣來伸手飯來張口,你要是不求朕,天天讓你洗衣洗到想吐,晚上還去倒夜香。”
我笑眯眯地說:“好啊,好啊,我求你。”
傻瓜才會跟自已過不去的,開春了天暖了,我再和你抗爭。
他冷冷一哼,似看破我的小心思,但是並不放在眼裡。
於是,我就給養了起來。
在小小的宮院裡麵,看著那厚厚的雪,就足以令人昏昏欲睡的了,不過令我討厭的是,我房裡放著那染了紅毛的小鬆鼠。
我瞪著它看,它縮了縮。
我冷哼:“你也好意思長這麼長的尾巴,一隻爬樹的鬆鼠,你也好意思吃這麼胖。”
它對我無語,其實我不待見它啊。
偏得李子墨,就喜歡不讓我安生。讓我看著這肥鬆鼠,我就想到我多出來的五兩銀子,肉都痛啊。偏得李子墨是個小氣鬼,居然還跟我說,這是貪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