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沒有勞動了,掃便是掃唄,小蟈蟈是有些喜歡襄王的,雖然身份上是有些差彆,但是隻要喜歡,就努力去喜歡,哪怕是不可能,還是試試喜歡吧。
“小蟈蟈兒啊,你可也彆笑,今兒個也有你的份。”
“是咧。”她嬌羞羞地低頭,臉紅紅的。
我又忍不住嘲笑她了:“你看看,你和襄王還真是般配得緊,二個人的臉,都是這麼紅的。”
襄王哼哼地瞪我:“莫天愛,彆胡說八道,看一會兒不累死你。”
小樣,誰累死誰還不知道呢?
進了去和他打掃,許久沒有拿過掃把,這手也變得嬌弱了起來,掃了一會吃痛,細細一看,居然起了二個泡泡兒。
襄王一臉塵灰過來看:“偷懶啊,喲,手嫩著啊,這才掃了一會兒呢,去,打掃書房。”
襄王的書房是相當乾淨的,整整書搬來搬去,再擺上一些蘭花兒,感覺吧,就十分明媚起來了。
我還特地看了一下他的書架,很乾淨,基本上沒有春光這麼二字的書。
“這些書,你都看過了嗎?”好多啊。
他小聲地說:“你不要告訴彆人啊,我可不怎麼愛看的,一看就想睡,可是怕他們說我來著,偽裝一下,反書都搬進來,看著就睡著了,都以為我在努力呢。”
可真是可愛得緊,所我挺喜歡和襄王爺相處的。
“我餓了。”
“走,煮飯吃去。”他興致勃勃:“昨夜就讓人準備好了食材,看看你想吃什麼,我煮你吃。”
口水啊,那個狂流啊。
宮裡人個個都會吃,一定也很會做。
“我要吃油燜大蝦。”
“燜給你。”
“我要吃紅燒獅子頭。”
“燒給你。”
襄王太好了,我真恨不得撲上去親他二下,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,要生就生個襄王好了,生那奶娃兒太可怕了。
沒事就尿尿,有事就臭臭。
“天愛,炒菜是先放油,還是先放菜啊?”襄王十分認真地看著我。
我睜大眼睛,也十分放真地說:“是先放菜啊。”
“那煮飯,是先煮米還是先放水?”
“當然是先煮米。”
我幾乎是期待啊,唉,小白菜頭啊,這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,如果不給你找點兒事來,你家的皇上大哥,就總是想管我,還想讓我生那可怕的小娃娃。
他有那麼多的女人,怎麼來找啊?哼。
“天愛,我煮了。”他還是有些警慎的。
我點頭,很嚴肅地說:“好,你生火吧。”
我是客,我是坐著看,我還坐著指揮他。
一邊剝著蒜頭,多少也算是幫忙,不過我想這蒜頭真的用不到什麼的,因為這不會熟的。
雖然我不會煮,可是我莫天愛是誰啊,隻要看莫離煮過了,我就會了,然後再嘗試,再倒掉,再嘗試,一點點地摸個混熟。
襄王低頭去生火,塞了滿灶的些火,吹啊,吹啊,火苗撲出來,差點就沒把他一頭長發給燒了,他跳得老遠,我哈哈大笑,看看他,此刻像是個黑黑的大花貓兒一樣了。
“蒸個魚吧,你看這個魚遊得多歡暢。”
“好啊,我也愛吃魚。”
他擄起袖子,二話不說就將魚撈了起來,然後放在砧板上,看上去是十分的有氣勢,但卻隻是用刀在鮮活的魚身上劃二刀,驚恐地叫了起來:“天愛,你看這麼多魚,怎麼辦啊?”
“你要是想給它止血我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。”怎麼辦,我哪知道。
他皺起眉頭,做了一個決定:“還是趕緊煮了吧。”
然後揭開鍋蓋,將魚丟了進去,魚在裡麵撲騰著,他將鍋蓋按住,還用東西壓住,甚是得意地說:“看你還能不能跳得起來,區區一條小魚兒,本王還搞不定你嗎?”
蹲下身去生水,又是一臉的烏煙。
我笑得很是辛苦,他哼哼二聲,跑了過來雙手往我臉上一看,哈哈大笑:“看你還得意,讓你也染點黑,做個飯,可真不是容易的事啊。”
“那是。”我和他搭話。
“還想吃什麼,你說?”他很是大方:“本王都給你做,讓你開開心心的。”
我還敢吃嗎?我真的可以吃嗎?我想我不餓的,襄王你做的東西,比我還要強大,要是你真弄好了要我吃,我會讓小蟈蟈去請皇上,讓他來嘗嘗這美食,整不死你李棲墨我跟你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