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奶奶個熊,敢這樣對我,是不是想著這聖旨一下,我就無可再改變了。行,你狠,那比比誰比誰更要狠上十分。
深呼吸了幾十次,才讓心裡平靜了一下,沒辦法,一二次的分,不足以讓我心下平靜的。
我從床上跳下來,去書桌上,展開宣紙就照著他的字跡寫,我莫天愛就是這麼一個優點,幸好也一直有著,就是能仿字啊。
我一定要讓你氣死,哼。
我寫的第一個名字,誰也不寫,就寫君小喬。
君小喬,沒父沒母,從小跟在太後身邊,前麵的我居然上是不怎麼改的,因為就怕有人會看一看,然後告訴他,我還有什麼玩頭的啊。
有我姐姐的,她升為才人,想來也是不錯的啊,有上官香華的,也是才人,不過大胸的容小姐,你等著哭吧,我知道皇上不喜歡你,可是我疼你啊,你長二個大胸,你容易麼,我給你加上去,讓你也做個才人,好驕傲一下下,畢竟我昨晚是去偷了你的家的米。
玉妃娘娘現在是妃子,要是封得高了,自然是會大出驚訝的,我也不好寫了,就寫我認識的。
他是直接把我封為妃的,沒有常在啊,才人啊,昭儀的走一走過程,直接就是妃。
我就把我的改了,直接上君小喬。
君小喬的身份多不錯啊,誰也不會懷疑,人家可是養在深宮裡的小姐,可也算是童養媳了,可惜是一破猴兒,還不如她的姐姐來得有氣質得多。
寫完了,大筆一揮,寫下了李棲墨的大名。
笑眯眯吹乾墨,然後再放回折子裡,夾上,再放到春光明媚那兒去,一樣的放好,埑好枕頭就聽到了有腳步聲到來。
我趕緊就躺上去,小蟈蟈在外麵叫:“小姐,做好了麵。”
“哦。”我爬起來她就進來了,笑道:“是你愛吃的排骨麵呢,那排骨可香著了,一大早就開始蒸的,湯底是大骨頭湯熬成的。”
“說得我都餓得不得了。”我笑著出去。
雙手拔拔有些淩亂的頭發,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。跟了小蟈蟈兒出去,廳裡放著一碗麵,正冒著熱氣兒,還擺著一碗湯。
做了這些事,心裡高興得不得了,一下子就呼呼地將麵給吃完了,還將湯給喝了個精光砸砸嘴巴:“小蟈蟈你做得的麵條越來越好吃了。”
“嗬嗬,哪有呢,是小姐你愛吃而已,小蟈蟈隻是做得一般般的,不也說有多好吃。”
我抹把額頭上的汗,摸著肚子說:“好飽啊,還是出去走走好了。”
此地不宜久留了,再留下去,我就怕引起她們的懷疑,這些事我連小蟈蟈也不敢說,因為她也是很聽皇上話的。
在她的眼裡,皇權為上,都得畢恭畢敬地遵守著,這些權之後,才能有姐妹之情什麼的。
事關重大,我怎麼能夠隨便地就把這些事泄給她知呢。
她要是一個告密,那還了得。
出了去又還去承乾宮裡的書房,坐在他的大椅子上,雙腳擱桌子上去,抖啊抖啊。
然後門開了,果然是李棲墨進來,我馬上就收起腳,嘿嘿一笑就跑到書架邊去收拾那些書,一本一本地排上去。
他的桌子,讓我翻得亂七八糟的,讓人乍一看就知道是我翻過,他藏得這麼無恥,我便能裝得那麼不要臉。
他合上門,抱拳地看著亂七八糟地書桌:“傅天愛,放飛你了是不是,沒收拾多少,倒是弄成這麼亂的,你是欠收拾嗎?”
感覺他像是老頭子一樣,總是叫著要收拾那些頑皮的孩子。
“我累啊,腰疼的像是要斷了一樣。”
“還敢亂來不?”
“不敢了,老爹,你饒了我吧,我不懂事兒,我隻是一個孩子。”
“你可以再嘴巴子厲害些,看朕幫不幫你。”
不幫拉倒,我也沒有指望你幫我來著呢。
他將桌子收拾了會,然後便讓人進來議一些事兒,我一手撫著腰,一手將書擺上去。
“天愛,過來喝些燕窩吧,趁還熱著。”
我過去喝了二口:“難吃,不要了。”
“吃過什麼了?”他端起來,用銀勺子勺了,依然優雅萬分地吃著。
“沒吃什麼呢,就這味兒,我不喜歡。”坐在地上喘息著,可真累啊。
“多吃些對你皮膚好,養顏,補身。”
“你好好養著吧,是好千年老妖,永遠童顏鶴發的。”多可怕的一個人啊,走出去讓人當猴子看,可以把他牽出去,轉個一圈也能收些銀子回來。
“就不能說些好聽的。”他搖頭:“吃完了這碗,就不用你擺書了,擺了這麼久了,想必你也知罪了。”
我迷糊,我什麼罪啊,為什麼我不知道。充其是我也不過是撞倒了你的書架,不不是你半夜來抓我,不然我怎麼會撞倒。
但是沒必要讓自已累死累活的吧,點點頭:“好,我喝。”就是毒藥,我也喝了。
一躍而去,端著就喝完。
他輕歎了一口氣,但是沒有說三道四了。
我擱下空碗放在桌子上,一個沒放穩,往下墜落,我眼明手快地接住,抬頭看著李棲墨笑:“沒摔破沒摔破,你放心吧。”
“你啊。”他又歎。
像個老太婆一樣了,沒事就歎歎歎。
我要是不接住,打破了你這漂亮的碗,你又不知要說我什麼呢,這碗是描金邊的,估著比我的小命還要值錢吧。
小心地放好:“那我出去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