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吐血身亡,這死番人,嘴皮子越來越是厲害了,有我當年的風采啊。
一步一步忍著痛走回去,撐著他的手,有些歎息。
果然,在小院門口,看到了排列在那兒的的侍衛,個個板著臉。
我頭皮一硬,心想也不知他想怎麼個罰我來著呢。
“那個,要不你先回去。”我抬頭看著大胡子:“山水自有相逢時,咱後會有期。”
“有你個頭。”他笑,扶著我走進去:“我是番國的皇子,要不我來英雄救美人,再笑傲江湖。”
“看來是野史看得多了,誰和你去笑傲江湖,去笑死江湖還差不多。”
他哈哈大笑,我心情有些微微地放鬆了下來,進了去,果不其然啊,那死東西像是來討債的一樣,臉色要多臭,就有多臭地看著我。
將青梅枝抱著,淡淡地說:“你來乾什麼?”
“後公公,請沙皇子到彆宮去休息。”他冷冰冰地說一句。
“我不累。”番皇子聽不懂人話。要跟他汪二句才行。
“皇子請,皇子,這是皇上的家務事,還請皇子莫要插手。”
“什麼家務事啊,她是我好妹妹來著,我們還一塊兒吃飯睡覺呢?”他手指一指向我,好個唯恐天下不亂。
我知道了,這就是報複啊,紅果果的報複。
李棲墨卻是不怒反笑了:“都出去。後公公,送番國皇子回去,朕的女人,朕不用他人來插手。”
大胡子叔叔不滿地看著我:“果然是花枝招展的女人,你怎麼的就勾引了皇上呢。”
我哪有勾引過他,明明是他勾引我的。
我歎息,這就是我的身份,我不想說出來,他卻不要藏著。
所有的人,都退了出去,很靜很靜。
我驀然看到他後麵的桌子上,放著一個食盒,很普通的顏色,我記得早上我出去的時候都沒有的。
“傅天愛,你是不是想讓朕把你給殺了,處處給朕招蜂惹蝶。”
他平靜得不像他了。
我低頭:“就是我去涼城的時候,遇上的人,沒有想到他是皇子。”
“如果得知,你是不是會跟他走,這樣就可以永遠地逃離朕的身邊了,番國,的確是朕所觸手不及的地方。”
“我沒這麼想?”
“你是不敢呢,還是不想?”
我俯視著他:“我不知你生什麼氣,但是李棲墨,我可以告訴你,君如玉跳水,一點也不關我事。”
“她是朕的女人。”他說:“你是嫉妒她。”
真可笑,不過你說嫉妒就嫉妒吧。
我無所謂了:“好吧,就嫉妒她,我現在廢為庶人,在冷宮裡了,你還待的怎麼樣呢,叫你一腳將我踹出宮裡去,你說不如我的願,我真的很累,所有人都說這是我的錯,就連莫離也是這麼說的,沅沅真的就這麼好嗎?那你們信她,何必來找我,心裡的我多壞,就往多壞想去。”
這些事,真讓我身心疲累。
將青梅放在桌子上,他卻怒火衝天,伸手就一拔,還將那食盒掃落在地上,嘩然作響。
那散落一地的,是油燜大蝦。
“莫離莫離,你的眼裡,你的心裡,就隻有那個男人嗎?傅天愛,你的心讓狗給吃了。”他怒言相罵著。
我看著大蝦,心裡難受,莫離來過的。
回頭狠狠地瞪著他:“我不知你想要的是什麼,如今,我真的隻有一條命了,我是喜歡莫離,怎麼了,你認識我的時候,我就喜歡她,當初我進宮就是你拿莫離來說話,你朝我凶什麼呢?隻許你左擁右抱,我心裡喜歡誰,你管得著嗎?”
仰起下巴,一點也膽怯地看著他。
他咬著牙,額上的青筋跳動著。
眯了眯眼:“好,這就是你的本意,你心裡就隻有他,朕算是知道了。”
“這麼凶,是想要打我嗎?沒事,你打,我打小也不是嬌著長大的,你就是打我幾巴掌,算個什麼東西,你狠狠地打,我告訴我的死穴在哪兒,肚子,這些天鬨騰著不舒服呢。”
他一拳打在桌上,砰然作響,木桌破裂。
我身心疲累至極,想要回房去,他卻猛然地就一抓我,然後大手將我衣服一撕。
“乾什麼?”我冷哼地叫。
他說:“你可以叫大聲點,外麵有禦林軍聽著,有奴才們聽著,讓他們聽聽你是怎麼淫蕩地叫的。”
天啊,他是想要強上我嗎?
我掙紮著,他將我手一折,痛得我幾乎麻木,似乎又脫臼了。
“朕讓你朝三暮四,你讓向莫離來看啊,看看你在朕的身下,是怎麼承歡。”他瘋狂了,扯下我的衣服,然後急急地就扯我褲子,壓著我的雙腳讓我動彈不得,手,根本就無力反抗和抬起。
“這就是你對我的寵愛。”我淚流滿麵:“莫離說你寵著我,愛著我,讓我好好地跟你服個軟,侍候在你的身邊,我想聽他的話。”我淚如雨下地哭著:“我不想讓他心裡苦,李棲墨,你是人嗎?你還要逼我到什麼樣的地步。”
啪的一聲,他打了我一巴掌:“再說一聲向莫離,朕就弄死你。”
我嗚嗚地哭著,沒有前戲,他直接就撞了進來,疼的不是那裡,而是心裡。
如狂風暴雨的攻擊,讓我不想去回憶。
我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,讓他蹂躪著,原來二個人和和氣氣,那種事可以如此的快樂,可是當變了味兒,卻是有著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。
一次又一次地發泄著,我眯起眼,看著那搖晃的日頭,怎麼如此的黑暗,彆照我,我臟啊。
他像是野獸一樣,在我身上發泄著,我咬著唇,唇角很痛,一些腥腥的東西滑了下來,卻是麻木得沒有知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