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汙蔑,我忍了,我心裡高興啊。
“你爹是乾什麼的?”他又問:“做什麼官員的啊,你家還有姐姐妹妹不?比你要溫柔一點,但是也要有你這樣強悍的心的。”
我嬌笑著瞪瞪他:“你想乾什麼,求親嗎?”
“誰說我要求親,我是想替我哥求。”他說得小聲,連看也不敢看我。
那你臉紅個鳥啊,一拍他的肩頭,指著那越來越近的大船說:“那個是我男人。”
“啊,你男人?你居然有男人?”他咋呼起來。
捋起袖子:“誰說過我沒有的,你以為我就嫁不出去嘛,哼,笑話,多的是人搶著來跟我求親呢。”
他笑笑:“沒想到這年頭,眼睛沒擦亮的人真多。”
我忍不住了,抬腳去踹他,他滾下去,我也滾下去。
下麵都是軟乎乎的泥啊,混得一身那個臟的,讓我死了吧,埋在這泥裡不要起來了。
看他來了,還一個勁兒地擦臉,這會兒一定像是個泥猴子。
該死的雲淨,該死的小江湖。
抱怨著,笑著。
一隻手讓人拉起,嫌惡地說:“瞧瞧這臟得,像是什麼東西啊。”
李棲墨你令堂的,你今天說話的聲音,可真是好聽。
我笑著看著他,那眉,那眼,那臉,那甚至是微揚著帶笑的唇,都是我所思念的,所有的思念加起來,哪有現在這麼的清皙呢。
“李棲墨,你收拾我吧,我把自已弄得這麼臟。”
他將我拉入懷裡,重重地一歎氣,手環著我的腰,拳頭抓了抓緊,緊緊地抱著,一點也不怕我弄臟他的衣服,也不會嫌棄。
往時要是我犯了懶不去沐浴,他還要說我呢。
侍衛和禦林軍跪了下去,大呼著:“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“平身。”他威儀地說。
我得意地看著雲淨,小江湖的嘴巴像是塞著雞蛋一樣,張得老圓老圓的,我朝他眨著雙眼,那個得意啊。
上了船去,他自個去拿出衣服來給我,用手帕將我臉上的泥都抹乾淨,笑嗬嗬地說:“小泥人,怕是泡個三天,都泡不乾淨呢。”
“回去慢慢泡,我現在餓死了。”
“剛才你沒有吃。”他挑挑眉。
我搖搖頭:“沒有,你喂我吧,嗬嗬。”
他笑,指尖撫過我的唇角,氣息壓下,然後長歎:“太臟了,實在親不下去,回去得讓你泡個三天,泡得乾淨了先,吃吧。”
端來的是粥啊,把我感動得一塌糊塗的。
手指都不用動一動,有他侍候著,以往隻覺得這樣不好,可是現在卻無比的幸福了。
“李棲墨,你還帶著粥來,你就不怕你來我不在啊。”那你的粥,不是白帶了麼。
他笑眯眯地說:“你吃,慢慢,吃完了這碗,再吃點飽腹的。”
然後我又吃下了二個包子,拍著肚子說:“暫時是吃飽了回去我想吃飯,很香很夠味兒的飯菜。”
他便放下手說:“行,吃飽了是不是,傅天愛,你是吃了熊心了,還是朕沒有罰夠你。”
我有些傻眼,呆呆地看著他,怎麼就變臉了呢。
“你還敢說要是你不在,朕的粥白帶了,朕告訴你,若是你死了,朕也把你刨出來鞭屍。”
縮了縮,我活著他不該高興嗎,現在還要去計較那些有的沒的。
“墨。”我軟乎乎地叫著。
“還好意思叫,誰讓你私下行動的,誰讓你指揮人的,誰讓你爬上去的?”他真的是好怒啊。
我隻好低頭,像是個孫子一樣讓他罵著。
彆人以為我現在可幸福了吧,皇上親自照顧著我呢,可是誰知道,我差點被他的口水給淹死。
撒嬌兒:“你不要罵了,我知是錯了,李棲墨你為什麼一時一樣啊。”變臉可變得真夠快的。
他冷哼:“朕讓你吃飽,再罵你,不然你吃不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我該不該感謝你祖宗十八代。
罵著我就睡著了,實在是累,這也隻能說明一個道理,罵得多了就不當一回事兒了。
睡了不知多久,睡到再也睡不著我才睜眼皮子,房裡是白晃晃的陽光,我不知道身在何處,但是無所謂,一定是有他的地方。
醒醒睡睡之間,他隻是灌我吃了些東西,並不阻止我睡的。
“臟鬼,醒了?看你笑得那樣兒。”我尋找到他,然後笑著:“李棲墨給我揉揉腳兒,好酸好痛啊。”
他揉揉,我舒服地歎息著。
“李棲墨,愛情是什麼東西,我想我現在真的是明白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他帶著驚喜看著我。
我抿嘴一笑:“不告訴你。”
他撲上來,嗬我的癢:“敢唬朕,你找死啊,天愛,讓朕親親你。”
勾起他的脖子,主動去親他。
“如果你想春光明媚,就春光明媚吧。”
他笑,細吻落在我的臉上:“你身體還不舒服呢,這二天定會又酸又痛的,朕可不想讓你難受,到時你又對朕不好了。”
抱抱他:“我幫你。”
“傅天愛,你乾什麼?”
“我幫你啊。”
“你哪學的?”他臉色發黑。
我悄悄一笑:“那天在你那官員的府裡,之前講過,在你沒來之前,她說可以用手的。”
他倒喝一口氣,咬牙切齒地說:“沒頭沒尾的,太不敬業了,要好好地教你,才能造福朕。”
“行,那回宮去,讓她來教我,到時讓你下不了床,你就上不了彆的女人的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