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笑:“小寶貝兒,還學會跟朕耍心機了,這可要不得,朕十一月生辰,你要是玩兒夠了什麼籌糧籌錢的,就把這事放在心上吧,朕這些時間,可也有事忙著,不能太多的時間照顧著你,可彆給朕捅出什麼大亂子來,等朕把封王之事忙完了,好好收拾你,再順便從腳底下放個孩子進去給你,讓你儘操心小祖宗,看你還能不能惹禍。”
我軟膩地說:“你放二個吧,我喜歡生個兒子保護,也喜歡生個女兒。”
“不要臉的小東西,那你還不合作讓朕好好地收拾你。”他親了過來,咬我的耳朵。
我羞紅了臉:“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,這是非禮。”
“就流氓你。”他混蛋地說。
“我這個女流氓,一時之間讓人流氓著不太習慣,還是讓我非禮你吧。”
他抓著衣領叫:“不要。”
我樂得揉著肚子笑,瞧那小樣兒,果然像是大小姐遇上流氓了一樣。
有些抱歉,我還說我非得管定了胡昭儀的事,但是他並不允許我插手。這麼明說了幾次,我也懂了。
他有他的道理吧,他隻是現在沒有說出來,隻要他公平地,認真地查,那和我查也沒有什麼二樣的。
叫了槿色送了些布料,首飾,還有吃的過去給胡昭儀,再告訴她這事皇上已經下令,讓刑部的徹查,不用擔心過些時間就能查得清楚的。
京城首富就是容家了,傳了容秋堤過來。
容秋堤長得真美,膚白如雪,臉若銀盤,尤其是胸前的那一雙兔子,更是鼓脹脹得幾欲破了宮衣而出來和我打招呼。
我吸吸口水,好想看看真麵目啊。
她有些不安,十分恭敬地看著我。
我含笑:“容常在彆客氣,坐下來。”
她坐下,還是顯得忐忑不安的。
“容常在進宮也不短的時間了,可是皇上卻把容常在給忘了,這麼漂亮的人兒呢,居然還隻是常在。”
她不敢說什麼,難道要人家說是啊是啊。
“容常在家在京城,可否念著?”
她搖搖頭:“臣妾不敢念。”
“這有何不敢的,容常在,如果本宮可以讓你回家看看呢?當然,本宮現在也可以讓你晉升,常在,真是太委屈容小姐了。容小姐的父親可是京城第一富商啊,宮裡年年冬天都得籌糧一番,容小姐的父親去年可幫了不小的忙。”
說到這份上,她自也是明白了。
我又開口說:“好歹以容常在姿色玉顏,做個昭儀也不在話下的。”
“今兒個天氣好,本宮倒是想出宮走走,想著容小姐家在京城,就這麼提上一提,容小姐如果想回去看看,那麼辰時未就在後宮門等著。”
想做昭儀,就叫你爹爹快點出錢來幫我。
雖然皇上和太後都以為我是瞎嚷嚷,不以為真,可是我卻把這事看重了,有了念頭就要做,等不及什麼時候再謀劃。
簡素妝容,小蟈蟈和槿色協助我姐姐忙後宮的那些亂事兒,隻帶了二個侍衛就出宮,那容秋堤竟然沒有來。
想來還真是個明白人,可是如果沒有所求,她進宮來乾什麼?
搖頭失笑,還是得出宮去。
外麵真是熱鬨,十月的光景,日頭雖然狠著,卻還是多了絲涼意。
這叫賣聲,那討價還價的聲音,還有小孩子笑鬨,眾人吆喝的聲音,感覺我像是被關了好久一樣。
長舒一口氣,還是市井之中令我感覺到輕鬆啊,在後宮要豎起毛來和她們鬥,雖然不是鬥不過,就是累。
我是個懶人,隨意就好。
買了個包子咬著吃,盛世消息最廣的地方,傳得最快的,自然就是茶樓那一帶了。
帶著家丁打扮的門神侍衛進去,要了壺茶,安靜地聽著說書人說得口沫橫飛的。
小二送上一壺茶,還有一些瓜子花生的。
“這位小姐,樓上的一位公子請小姐喝壺上好的花茶。”
請?我好奇地抬頭一看。
馬上就笑了起來,那不是小江湖嗎?彆以為曬黑了我就不認得了。
勾勾手指讓他下來,他笑得像花兒一樣燦爛,咚咚地就下樓來了,坐到我的對麵去,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碌地看著侍衛,還有我。
伸手撩撩頭發:“是不是長得很美,看得目不轉睛的。”
“我隻是好奇,怎麼會在這裡看到你,你不是該在一個地方,頂著個花盆頭,端坐著就是蚊子咬了也不能伸手去撓癢癢的地方嗎?”
吞吞口水,感覺有點痛苦。
“好不好玩?”他樂滋滋地問。
“你要不要男扮女扮去玩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