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過去趴在她身上:“嗬嗬,娘,你可不要嚇我來著呢,什麼命定,你可千萬彆說,那些邪門的事兒我怕,我也帶著避邪的東西來的,而且我來二天就得走了。”
“這麼快啊?”她邪笑:“你怕什麼來著啊,我告訴你啊,一些事你越是怕,越是會發生的啊。”
“娘啊,你是不是不心疼我啊,是不是因為我不是你親生的啊。”
她拍拍我的腦袋:“你這刺激不到娘的了。”
是啊,娘越來越強大了。
“娘可看好你呢。”她微笑:“你做我媳婦兒,娘可是願意的啊。”
我顫抖:“娘,你彆說了,這可是姐姐的婚事,咱二天之後,又回去,等二個月後,就自由奔放了。”
“歆上長得可好看了。”她一臉的自豪。
再好看,也不是我喜歡的啊。
“娘,得了,你兒子可是妖孽,咱這小老百姓可是消受不起啊,說實話,我可不想困死在宮裡,也不想成為萬千少女的敵人。你兒子隻供觀賞,不能褻玩。”
她一戳我的額:“鬼理由多的是,娘是不會奈何你們什麼的。”
所以我才會更孝敬你啊,嗬嗬。
正說著呢,門口的微微暗沉。
一個白衣男子翩翩風度地走進來,所到之處,一片香意濃濃。
我看得目瞪口呆的,一手指著他:“娘啊,他,他他他……”
“他是歆上啊,嗬嗬,剛才就在窗戶上看著呢,現在進來你才發現啊。”
“娘啊,他就是奸情的男人啊。”
“你說什麼呢?”他微笑,看起來溫雅不已。
我娘也笑我:“胡說什麼呢,歆上可是一個好孩子,從不沾女色。”
我敢打賭,那個奸情中的男人,就是他。要是他不沾女色,我西泠就扒了自個的皮。
“西泠。”他笑著看我,美得他奶奶的一個好看啊,好看得讓我心裡發寒啊。
我絕對是沒有看錯的,就是他,還是他。
可是他卻裝成沒有事人一樣,太太是可怕了,他要是純潔無比,我敢保證我就是一個無辜的小白兔。
再說皇上是一個老奸巨滑的東西,他的兒子,更是青出於藍,而勝於藍啊。
就連我娘這樣的老狐狸,也給騙了去,我真不知他是一個多虛偽的人。
行了,我也不和人家爭,反正能少見麵就少見麵,該死的那個命定二字,讓我心裡怕怕的。
祈求姐姐的婚事,能快些,再快些,這樣我就可以回到書院裡去做我的女王逍遙了,我那品學兼優的大師哥啊,千萬千萬不要下山,山下的女人可都是老虎,沒事就會吃人的。
“西泠,吃飯啊。”娘叫我。
我清醒過來,看著夾過來的雞肉,眉開眼笑,我最愛最愛吃肉,嗬嗬。
“西泠,你都在學院裡學了些什麼?”皇上夾著菜給娘吃,像是個慈和地老爹一樣。
我努力地想了想,笑嗬嗬地說:“學得可多了呢,彈琴啊,寫字啊,下棋啊,畫畫啊,念書啊。”然後是吃飯,是去上山下海去乾這乾那的。
“下棋啊。”皇太子朝我一笑:“不如吃完午飯,與你切磋一下。”
“哈,不必了,我哪裡如皇太子啊,娘,吃飯吃飯,我倒是想去看看未來的姐夫,長得是圓還是扁呢。”我姐是有福氣了,我娘給她找的,切對不會是一般人。
娘忽然看著我:“西泠,你也十六了。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怎麼了。
“嗬嗬,十六了,可以嫁人了。”皇太子笑眯眯地答著。
我如臨大敵,雙眼死盯著他:“你做夢,嫁豬嫁狗,絕對不會嫁給你。”
“為什麼?”皇上很好奇地看著我:“朕的歆上,可是十分之優秀,長得也是不錯的。”
“皇上啊,你看我娘在宮裡,受了多少的委屈,挨了多少的痛,九條命都死得差不多了,哈,我是平凡人,可不是九命怪貓了,宮外如此的可愛,有必要將我自個困在宮裡嗎?何況我長得這麼的平凡,哪能配得上皇太子的玉樹臨風呢。”
皇上斂言,微微一歎氣,然後伸手過來,握住了娘的手。
娘似乎也是深有感觸,淡淡地說:“我也不喜歡宮。”
“就是嘛,娘你最疼我了。”笑眯眯地握著她的另一隻手撒嬌:“娘,人家心裡也是有喜歡的人了呢,你可不要亂點鴛鴦譜了。”
“誰?”
“嗬嗬秘密。”
“西泠可是越長越漂亮呢。”皇太子笑得那一個溫和啊。
可是笑意不及眼底,我是看得清清楚楚。
想我娘年輕的時候,也是一個聰有的人,可是現在還是一樣給皇太子給糊弄著,我想有時候對自已防備的人,是十分之謹慎的,如臨大敵一般,就算是一個吞口水,也看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