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大理寺卿笑的十分……婉轉的看著那兩位大神,現在事情已經解決,那便沒有他什麼事情了吧。他可是想快些回去呢,他的溫柔嫻淑的夫人,若是在子時之前看不到他,就不止是跪床頭那麼簡單了,說不定還會將他拒之門外,不讓他回家呢。
呀,真是可怕。
不要問什麼大理寺卿這麼久了還沒有休掉他的妻子,因為……抱歉,他從來就沒有這麼想過。他的夫人強悍那還不是在乎他,雖然不能偷看路邊上的嬌嬌女,但是他本來就不想看呀,還是與夫人每天拌著嘴的好,這樣趣味還大些。
若是朝中其它同僚得知大理寺卿有這麼一個“惡趣味”的話,定當會嘲笑他,可是沒關係,他甘之如飴呀。所以大理寺卿滿臉期待的看著端王與太子,流轉在他們之間的模糊氣氛與自己無關呀。這案件都已經解決了,快些將判案的大人回去吧。
太子眯起桃花目笑了一下,道大理寺卿可以回去,端王當然也無異議。
大理寺卿心中一喜,馬上也便告辭。隻是在離開前看到地上那具屍體犯人,他皺了下眉頭,喚過來方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護衛,將這屍首拖到他的肩膀上。
好啦,就帶著這屍首到宮門外向文成帝複命吧。若是聖上不信他那一番托辭的話,他也可以將這具屍首給聖上看啊。但是大理寺卿想,聖上一定沒有這個心思。
好端端的看一具屍體,那不是莫名其妙的很嘛。誰沒事要去觸這個黴頭,況且這還是舉國通緝的犯人,隻是端王府內一名小小的丫鬟罷了。
那護衛有些不甘願的拖起地上的小翠,他烏青的眼角還在疼呢。也真的是,這女子下手就不知道分些輕重來。不過,現在這女子都死了,還死的這般難看。他歎口氣,決計還是不要去計較了。不過……這女子頸間的這箭羽真的是麻煩的很,是不是會劃到他的脖子上臉上,真是難受的很。
要是這東西能去掉就好了。
當然這護衛也隻敢在心內如是埋怨幾句,是斷然不敢出聲抱怨的,因為他也知道這是物證。
大理寺卿走之前又看了一眼太子與端王,卻是很快的轉過頭來。罷了,皇族內真正和睦的兄弟又有幾個,他乾嘛要來趟這趟渾水呀。隻不過……嘖嘖。大理寺卿嘖嘖嘴巴,覺得端王較之太子是聰穎些,為人也十分低調。今夜裡他都看出了太子是故意想要這小翠成為替死鬼,雖說不知道為什麼,但這件事隻是舉足輕重。他也樂於裝的唯唯諾諾的幫著解決這件事情,否則還能與太子爭執幾句,隻是出力落不得好。
所以大理寺卿覺得,既然自己都看了出來,端王自是也看的十分明白。但是端王為人十分低調內斂,他都沒有說什麼,自己好心去拆穿什麼呀。還是老老實實將案子破了,珍惜與夫人的晚年美好時光吧。
末了,大理寺卿歎口氣,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多管閒事的覺得端王是鬥不過太子的。因為太子雖說不及端王聰穎內斂,但是太子為人卻很善於隱藏自己情緒,還是和事老,兢兢業業並未作出什麼出格事情,甚至連側妃都沒有納一個。況且,太子身後還有皇後那龐大的勢力,自是端王比不得的。
罷了罷了,與自己無關。還是快些回家,抱著溫軟的夫人做些快活事情的好。
所以大理寺卿三步並兩步帶著那兩名護衛還有一具屍體,走出了端王府。
冬梅這才敢動了,大口的呼吸著空氣,不過仍有些不可置信這小翠做下了這樣的事情。
真是人不可貌相呀,冬梅呲牙咧嘴一番,趕緊跑到了宋玉兒的身邊,這才覺得尋到了一絲安全感,也不再動了。
宋玉兒眨眨眼,看著笑的溫和的祁乾元,再看看那邊笑的純良的太子。心內暗自嘀咕,不知這案子明明都解決了,這太子留在這裡還做什麼,還與祁乾元一個個都笑的像是偷腥的狐狸。
作甚麼呀,得了什麼天大的好處呀,宋玉兒不解的很。
雲初與紀芙兒沒有得到任何的指令也站在原地沒有動,隻是紀芙兒咬著嘴唇微微發狠,上麵險些就要留下血痕。
太子對著祁乾元笑笑,道:“六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