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老君的舉動無疑是將千尋瞬間推到了無與倫比的高度。
眾人都驚訝這到底是為什麼,而老君卻是心疼地摟著麒麟,半晌,才歎一口氣道:“天後救的,是我們天界未來的氣運啊……”
千尋斜斜地看著麒麟,眼睛裡卻是沒有任何意外地情緒。
麒麟看著千尋黑漆漆的眸子,不知怎麼想起了兩人之前的對話。
他自認為千尋年輕,不可能知道帝皇瑞獸與麒麟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,其實說到底,帝皇瑞獸,便是進化之後的麒麟。
而他,無疑是身負帝皇瑞獸血脈最多的那一個,因此他才會如此焦急自己親生父親的狀況。
“不必客氣,倒是李天王……咳咳,他可能也不知道,這便是帝皇瑞獸,因此,情有可原……”千尋低頭咳了一聲,聲音並不大,但是在座的,哪一個不是修為臻至耳朵尖地要命,因此,眾人卻也隻是記在心裡沒有說話。
千尋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風煙烈,輕輕笑了笑,隻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聲道:“這一毒瘤除地不虧,怎麼謝我?”
風煙烈沒有說話,隻是牽過了千尋的手。
眾人終於整理儀容,整個淩霄殿的氣氛終於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參見天帝陛下,天後陛下!”
整齊劃一的聲音之中,不管是不服還是驚訝,亦或者是狐疑,都儘付了這天界群臣的一拜,千尋挺直了腰杆,身上的鳳袍驀然變得沉重起來。
說實話,這樣的禮儀著實算不得隆重,甚至是有些寒酸的緊,但終究是非常時期,千尋除了立威之外,對其他事物的要求也並不高。
天界的生活就要比在冥府壓抑地多,但是卻也有挑戰性地多了。
夜晚的天界,比起白天的恢弘,終究是多了幾分柔婉。
帝宮之中的寢室之內,千尋從風煙烈給她的天界的一堆消息與書堆之中爬出來,揉著腦袋想取下頭上的鳳冠,手伸出卻又頓了頓,隨即放了下來。
“怎麼不取下來?”沐浴過後的風煙烈穿著白色的寬大衣袍,一向溫厚的眉目此刻有了幾分繾綣的溫柔。
“以後可是日日都要戴著,還是早些習慣地好,有得必有失啊……”千尋故作歎息地調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