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傑抓起程莎莎的柔軟無骨的小手,看着陳二寶囂張的道:“二寶,我記得你上學的時候還給莎莎寫過情書呢?”
車比他好又怎麼樣,劉傑有陳二寶得不到的女人!
與車子相比,女人更能激起男人好勝欲。
“是嗎?我不記得了。”陳二寶瞥了兩個人一眼,低着頭吃包子。
“別開玩笑了,你當初還給莎莎寫了一首打油詩,寫的什麼來着??”
劉傑一時間想不起來了,朝其他幾個同學看過去。
“我記得。”一個同學說道:“九月入秋天微涼,又是露水又是霜。漫漫長夜被中冷,阿妹可否來暖床。”
“對對,就是這首詩。”劉傑拍桌子,囂張的大笑道:
“當時這首詩還在班裡面傳了好幾天呢,二寶好文采啊,不過可惜了,你的女神是我的女人了。”
劉傑的目光充滿了挑釁,瞪着陳二寶說:“而你還打着光棍兒呢......”
“誰說二寶打光棍了,都開上寶馬車了,肯定得有女朋友吧?”一個同學道。
“有女朋友能咋地?他不還是被莎莎拒絕了。”
劉傑捏着程莎莎的小手,捏的死死的,生怕會有人過來搶似的。
程莎莎的手被他捏疼了,有點生氣的說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“昨晚你是說喜歡粗魯的我嘛?”劉傑得意的嘿嘿一笑。
眾人一聽就明白什麼意思了,昨晚兩個人是翻雲覆雨了。
說這話的時候,劉傑抬頭瞥了一眼陳二寶,想看看他的表情。
不過讓劉傑失望的是,陳二寶沒有半點兒生氣的樣子,一直低着頭吃包子。
“二寶,別一直吃包子,吃點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