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二寶冷笑一聲,看着程莎莎質問道:“我為什麼要放了你。”
“我們是老同學啊,而且,而且我還是個女人啊!”
在很多人的眼中,女人是弱勢群體,所以明明是程莎莎錯了,她倒是顯得很委屈。
“你是女人又怎麼樣?”
“你是女人就可以隨意中傷我。”
“隨意在其他人面前詆毀我。”
“就可以說我是野種,污衊我?”
陳二寶越說臉色越冷,之前程莎莎說這些的時候,陳二寶雖然沒有說話,但是不說話不代表他不在乎。
每一個詆毀他的人,陳二寶都記在心裏面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
但人若犯我,絕不手軟。
什麼男人女人的,大家都是人,分什麼高低貴賤之分。
“你應該慶幸你是一個女人,你今天要是一個男人,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!”
陳二寶瞪着眼睛,低聲吼道:
“你說你錯了,我可以原諒你,站在這裡吃完一筐苦瓜,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“二寶!”
程莎莎哭了,還想懇求陳二寶兩句。
但是陳二寶不耐煩的一揮手,態度冷冷的,絲毫不留情面。
“從現在開始閉嘴,直到吃完這筐苦瓜。否則你就別想離開這裡了。”
一聽陳二寶這麼說,那些小弟們都是一副色眯眯的看着程莎莎。
程莎莎皮膚白皙,是個美女,小弟們火辣辣的目光,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的衣服扒光了。
看着眾人的目光,程莎莎打了一個哆嗦,趕緊拿了一根苦瓜吃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