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。”
陳二寶付了錢道了一聲謝就下車離開了。
眼前的劇院門廳很小,門上面有一些壁畫,不過壁畫很是陳舊,一看就是很多年的作品了,不過即使是很陳舊,依然可以看出來當年的輝煌。
陳二寶剛要進門,就看到一輛寶馬車在門口停了下來,裡面走出來幾個行色沖沖的人。
在門口站了五分鐘左右,門口停了不下五輛車子,這些人都是來找楊快嘴的。
“這麼火?”
陳二寶嘟囔了一句,把手裡面的香煙抽完之後,也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一入門有種時光穿越的感覺,青瓦大院兒,大院兒裡面幾個穿着青袍馬褂的少年嘴裡面咬着一個木塞,正在口中念念有詞的嘟囔着什麼。
陳二寶曾經聽說過,那些說相聲兒的,練習基本功的時候都會在嘴裡面咬一個木塞,看來這幾個少年是楊快嘴的徒弟。
再往裡面走,就看到一個待客的大院子,院子裡面站了好幾個人,剛才開寶馬的幾個商人都在門口。
入門的位置有一個青年,青年正在登記,將手裡面的牌子分發給眾人,有點兒像是吃飯排隊叫號,每人領一個號碼,然後坐在門口等候。
陳二寶走過去,對青年道:
“你好,我叫陳二寶,我跟楊先生有預約。”
陳二寶不等說完話,青年就不不耐煩塞給他一個號碼牌,冷冷的道:“去排隊!”
陳二寶看了一眼號碼牌,一千七百三十號。
“這個什麼意思?一千七百三十號,是因為我排到一千多號嗎?還是??”
只見,青年翻了一個白眼,不耐煩的說:“你前面有一千七百二十九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