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趕在幾個案子相繼來的時候,忙得幾個月都不見人影。
他的時間,如同黃金。
金貴得很。
能讓他抽出點時間陪她去玩,確實是為難。
“答不答應呀?”阮憐略有些可憐的撒嬌:“今天要不是我,你兒子真就昏倒在這裡,沒人救了。”
宋渝長歎一聲:“誰教你這麼說話的?”
“你啊。”阮憐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臉。
但很快又意識到這樣逾越了。
可意外的是,宋渝並沒有生氣,反倒是笑著說:“那我看看時間,有空的話跟你說,然後帶你去國外玩玩?”
“真的假的?”阮憐搖晃著雙腳:“那說好了,不許抵賴。”
“行。”
宋渝就這麼背著她一路下山。
中間有人說過,換人背,宋渝偏偏說阮憐嬌氣得很,還是算了。
阮憐有些意外,她還以為他會迫不及待的放下她。
就這麼一直走到山腳下後,停在了常曦河旁。
橘紅色的晚霞從西方的雲霧中散落下來,將整個常曦河映照得格外的漂亮。
阮憐指著前方的酒店:“我們琴行團建,我住前麵,你放我下去,我自己能走。”
說著,就從宋渝身上撲騰了一下,跳下來。
宋渝見她精神頭還不錯,也沒受什麼傷,就是渾身淋濕了,臉色略顯蒼白。
他撫了撫她的腰,低聲說:“那晚上我來找你。”
阮憐臉一紅:“不行,我們是雙人間,有人跟我睡的。”
宋渝挑眉:“我不介意。”
阮憐咬著唇:“我介意,你這樣……我怎麼行。”
宋渝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頂:“先去吧,晚上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