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站在了距離她兩米開外的位置。
窗外的路燈,也僅僅隻是照亮了他胸口往下的位置,隱約能夠看見他手上戴著的腕表是GirardPerregaux聯名款機械腕表。
要是記得沒錯的話,宋渝沒有這款。
阮憐當即意識到,眼前的人,不是宋渝。
她有些害怕的後退,眼神也變得警惕起來:“你不是宋渝,你是誰。”
“阮憐,好久沒見,你連我是誰都忘了。”對方慢慢抬起手,輕輕的動了動腕表:“這麼久沒見,你連我是誰都認不出了嗎?”
阮憐瞪大雙眸,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抹黑影。
她張了張嘴,用一種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:“謝——棠——臣。”
“還記得我,真榮幸。”
謝棠臣從那抹黑影裡走了出來,昏暗的燈光下,映照著他那張俊臉,格外的冰冷。
他衝著她微笑:“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思念著你,想著你,阮憐。”
說完,他直接走到她的身邊,一把扣住她的後頸,溫熱的氣質噴灑在她的脖頸上:“我剛才就在現場,我看到你彈琴的樣子,就想起以前我們經常在一起四手聯彈,你跟我說你最喜歡魯賓斯坦的鋼琴曲,你還說將來有機會,想開一場鋼琴演奏會。”
謝棠臣靠得她太近了。
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。
隻要他輕輕低頭,就能碰上她的唇。
她瞪大雙眸看著他,滿腦子隻有當年他哄騙她投資的畫麵。
——憐憐,我有個項目真的很好,我很想去做,你會支持我的吧?而且你媽那邊不是需要錢嗎?我們這個項目很快就會見到錢的。
——憐憐,我們A輪融資已經到位,有了錢,項目就能順利進行,錢也很快就會到手的。
然而,她等到的不是錢到手。
而是一覺醒來,謝棠臣拿著錢跑路。
隻剩下她一個法人,承擔所有責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