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棠臣又一次把阮憐氣得渾身發抖,發誓在有生之年,一定要報當年送她進去的仇。
說完,就怒氣衝衝的走了。
謝棠臣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眉頭緊鎖。
最終也沒勇氣再追上去,還找借口說她不配自己去追。
然後折回到東方晴的辦公室。
將之前給兔子喂養的高級兔糧給扔進垃圾桶裡。
東方晴進來一看,看見他怒氣衝衝,忍不住笑道:“喲,你這又是怎麼了?不是說那個妹妹受傷了,要去看她嗎?怎麼看成這副模樣了?”
謝棠臣冷冰冰的掃了她一眼:“你沒事乾麼?很閒?”
“閒是不閒,就是看到你這幅樣子覺得很好笑。”
東方晴笑著坐到了位置上:“昨天不還說要給兔子換成高級兔糧,怎麼就扔了?”
“它配吃嗎?”謝棠臣坐到了沙發上,手指伸進籠內,戳了戳兔子:“它根本就不配吃高級兔糧,吃狗食還不多。”
“是那個妹妹給你氣受了?”
“我都說了,她不夠格。”
“行行行,她不夠格。”東方晴笑著說:“那你一天到晚打聽人家的事乾嘛,聽到人家受傷就跑到醫院去看她,結果看到人家跟宋渝恩愛,又極其敗壞跑回來,調查一番,哎,人家直接就住到宋渝家裡去了,所以我說你啊……”
謝棠臣的黑眸慢慢轉移到東方晴身上,黑眸中的隱匿的情緒,猶如千濤駭浪,隨時會爆發。
東方晴聳了聳肩,不再繼續往下說。
她知道繼續說下去,謝棠臣這顆定時炸彈就要爆炸了。
她隻能故作唉聲歎氣,拿起桌麵上的文件,感歎道:“這世界上有些人啊,就很硬氣,硬到最後吧,就一無所有。”
謝棠臣臉色極其難看。
他是屬於外放型,跟宋渝內斂型不同。
他生氣,是一定會爆發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