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人能說謝棠臣這樣的做法是不是錯了。
因為沒人能夠看著自己的親人死了,還無動於衷的。
他可能是做了一件,他認為是對的事情。
但同時,也是做了一件錯的事情。
是他親手將阮憐推出去的。
是他親手將局麵弄成今天這個樣子的。
“你沒錯。”東方晴開口:“阮憐也沒錯,總而言之一句話,你彆愛她,因為從你把她推到監獄的那天起,她就跟你不在一個世界了。”
聽到這話,謝棠臣慢慢垂下眼眸,看著懷中的兔子:“那你錯了,我唯一比得過宋渝的地方就是,阮憐的青春,都是屬於我的,我們倆的回憶,宋渝根本參與不進來。”
東方晴看著他的背影,長歎了一口氣,她走到他身邊,陪著他一起看著這個繁華的夜景,開口說道:“但這一次不一樣,能夠讓宋渝親口承認身份的人,從頭到尾,隻有阮憐一個。”
……
晚上九點,阮憐跟宋渝吃完飯後,宋渝就帶著她回到了家中。
時隔了大半年沒來這。
還是記憶中的那樣。
剛進門,就聞到一股玫瑰淡雅的清香。
扭頭一看,小橋流水旁,擺放著一排種植好的白玫瑰。
回憶與現實重疊。
她突然意識到什麼,怔怔的看著宋渝:“宋老師,我每次巡演結束,是你給我送的花嗎?白玫瑰。”
宋渝笑著摸摸她的後頸,是很曖昧的撫摸。
兩人就站在連廊那裡,旁邊是假山流水和鮮花,景色怡然。
宋渝握住她的手:“你有看過裡麵的卡片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