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憐歪頭看著他的臉色:“你認識?”
“嗯。”宋渝淡淡的說:“她是不是來找你當說客?”
“是。”
“很好。”宋渝冷笑:“彆管她,等會我帶你去遊樂場玩。”
阮憐一聽,腦海裡就想起剛才陳玉珠那副可憐又無助的模樣,忍不住問道:“為什麼不管她?她的項目不好投資嗎?”
“首先第一,他們工廠還處於一個人力化較大的情況下,現在像他們這樣的工廠大部分已經實現了全自動,其次她有一個非常致命的弱點就是,她一直在拿情懷說事,想用情懷作為營銷的重點,卻忘了重點應該是她的產品。”
“情懷有什麼不好嗎?為什麼不能作為營銷的重點?現在國內有很多企業都還是拿情懷作為賣點。”
宋渝擰眉:“你要清楚情懷作為賣點,本身就具有極大的風險,情懷也分受眾的,拿8090來說,十年,或者二十年,受眾的群體和種類就分很多種了。”
阮憐被懟得生氣,感覺在宋渝麵前,她所有的理論都站不住腳。
她反駁:“你是不是看不起她,所以才這樣的!”
宋渝一聽,很嚴肅的說:“阮憐,公事是公事,私事是私事,你彆混淆,我不是那個意思!”
“你就是!”
阮憐氣得大步流星的往前走。
宋渝看著她的背影,有些頭疼。
他乾什麼跟她說這麼多的話?
還是紀星亦說得對,有些女人就是不能跟她正麵對抗,因為你說得再對,隻要讓她不順,她就會生氣。
“阮憐,你回來,慢點走,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?”
宋渝在後麵追,阮憐就在前麵走。
走著走著,突然心裡那股火就消失了,她就在想,自己剛才在做什麼。
宋渝本就是對公事十分嚴謹的一個人,她有什麼資格當著他的麵指點江山?
說不好聽一點,她剛才就不應該覺得陳玉珠可憐,幫她傳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