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渝用一種很高明的手段,沒有掃阮憐的麵子,也沒有讓大家失望回歸。
那天晚上是開心的、愉快的。
大家一起喝喝玩玩鬨鬨,聊著公司的事、日常瑣碎的事。
氣氛淡漠又溫馨。
期間沒人追問宋渝到底接不接受阮憐。
因為大家都看得出來,宋渝有意逃避。
這種一眼看去就是坑的坑。
沒人會踩。
大家玩到深夜才離開。
等他們走後,宋渝也摟著阮憐往樓上走,邊走邊說:“喝得太多了……”
說著,他還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:“看來明天得請假一個早上。”
阮憐攙扶著他的身體,走到臥室後,將他放在床上。
她本來不想問,打算洗漱睡覺。
可是走到衛生間後,看著鏡子裡那個狼狽的自己,一個晚上積壓的困惑、不解、痛苦和失落都釋放了出來。
她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,大步流星的走到昏睡的宋渝跟前,質問:“宋渝,你根本就沒想過要跟我結婚,對不對?”
房間安靜得可怕。
宋渝闔著雙眼,不知道是真醉了,還是不願意理會阮憐。
阮憐控製著自己的情緒,抿唇說:“你是暫時沒想跟我結婚,還是說這一輩子都不想跟我結婚?”
宋渝始終很安靜。
阮憐不想逃避這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