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憐覺得餘麗是在說夢話。
宋渝是怎麼樣的人?她比她清楚一些。
至少在擇偶方麵,他嚴苛得比工作還要更甚。
她跟了他那麼久,他也始終沒有鬆口說他願意娶她這件事。
憑餘麗?
癡心妄想吧。
而餘麗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,倒也不是真的空口說白話。
最近他們公司跟RS公司頻頻有來往。
餘麗甚至還跟宋渝當麵說過幾句話。
就連高層都暗示過她,宋渝近日心情不太好,如果她能趁虛而入的話,或許有上位的希望。
今天就有個機會。
他們有個高端局。
在白紹元的私人高爾夫球場裡。
來的都是一些大人物,宋渝、季舟、紀星亦等人,還有她公司的高層。
餘麗跟著高層來到的時候,就聽到白紹元喊了一個‘好’字。
然後紀星亦就說:“都彆跟宋渝打,這誰能玩得過他,大家看看就好。”
“沒出息。”季舟揮杆看了他一眼:“就你這樣,也就隻能吃喝玩樂了。”
紀星亦對此倒也沒什麼意見,微微聳了聳肩膀。
對於富二代來說,吃喝玩樂不是貶義,是褒義。
畢竟在這種笑貧不笑娼的年代裡,有什麼比金錢更重要?
老百姓尚且知道。
更彆說他們這種本就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了。
“哎喲,紀總、宋董你們好,你們好,我們來遲了。”
高層領著餘麗走了進去,彎著腰跟幾人握手。
平時在公司裡高高在上的人,在麵對這幾個大佬時,根本就直不起腰來。
紀星亦瞥了餘麗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