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憐笑著說:“就蒙你,誰讓你剛才讓我差點下不來台!”
謝棠臣冷笑:“行啊,看來我是要用以前那招來對付你,讓你知道知道戲弄我的下場。”
謝棠臣抬起手來,作勢要打阮憐。
當然他不可能打。
也不會打。
隻是故弄玄虛。
一抬起手,阮憐就看到他包紮的傷口,笑容略微凝固,問道:“傷口怎麼樣了?”
謝棠臣知道她問的是自己的手,慢慢放到她眼前:“就這樣,也沒什麼事,主要是你病好了,比什麼強。”
阮憐垂下眼眸,低頭看著他的傷口,神色略顯複雜。
她伸出食指,輕輕碰了碰他的傷口。
謝棠臣故作痛苦,倒吸一口涼氣:“好疼。”
“裝什麼呢。”阮憐笑著說:“都快好了,裝什麼疼。”
說笑著,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宋渝。
她一愣,笑容凝固。
宋渝的黑眸幽深,仿若跟整個大海融為一體,那種從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陰寒,讓阮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她趕緊收回手,推開謝棠臣,說道:“我,我還有事,等會跟你說。”
“阮憐,你去乾嘛!”
“去贖罪,還能去乾嘛!”
她慌慌張張朝著宋渝跑去。
可宋渝直接走到人群中,背對著她跟一些人說話,仿佛是真的生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