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憐靠在謝棠臣的胸膛哭了一會,就慢慢抬起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,說道:“走吧,去吃飯。”
謝棠臣擰眉看著她:“難過就再哭會,有沒有人看不起你。”
“少來了。”阮憐擦掉眼淚:“你肯定會覺得我特彆的好笑。”
謝棠臣笑了笑,摸了摸她的頭:“你還真了解我,沒錯,我現在覺得你特彆可笑。”
他故意用一種特彆輕鬆的語氣說出來。
阮憐笑著說:“笑就笑吧,我餓了,去我們以前經常去的那家飯館吃,你請客。”
“怎麼就我請客了。”謝棠臣擰眉:“你叫我吃飯,還我請客啊。”
“不管。”阮憐吸了吸鼻子:“你以前說過,我心情不好的時候,跟你提任何要求,你都會答應。”
聽她說起這百八年前的約定,謝棠臣嘴上是說著‘不記得’了,可心裡比誰都高興。
阮憐口中說的那家飯館,就在原本他們住的那個小區的附近。
經營飯館的是一對夫妻,妻子掌勺,丈夫幫廚。
炒的菜那叫一個美味。
阮憐跟謝棠臣經常跑出去吃。
有一回還被謝棠臣母親給抓到,狠狠教育了一頓。
說他們倆家裡有飯吃,還要跑出來吃東西。
謝棠臣就頂著那壓力,說是自己偏要吃,阮憐是被他帶來的。
結果就是,他狠狠挨了一頓打。
後來兩人提起這件事,總是笑得合不攏嘴,尤其是阮憐,總說當年阿姨的手勁太大,差點沒把他腿給打斷。
兩人再次來到這家飯館,謝棠臣熟練的點了幾個小菜。
這家飯館前幾年就裝修過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