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渝的唇角上揚,慢慢的將葉宇的手放下,說道:“我宋渝做事,就一定要做到斬草除根,絕對不留任何後患,你猜,現在陶勳手裡擁有葉氏的股票有多少?我知道你們最近一定很感謝陶勳,所以在公司這方麵,也鬆懈了不少吧?”
葉宇聽到這話,突然覺得腹部一陣翻湧,緊跟著就覺得有什麼東西翻湧上來。
沒過一會,他就‘嘔’的一聲,吐了一大口的鮮血出來。
葉歆桐的雙眼被那些鮮血給染紅了,她抱著葉宇,不可思議的喊道:“爸!”
“天要亡我們葉家!宋渝,你不得好死,你做人做事竟然能這麼狠!”
聽到這話,宋渝緩緩站起身來,環顧四周:“跟我打交道這麼多年了,我是怎樣一個人,你還沒看清嗎?現在才看清,是不是太晚了一些?”
說著,他走到了沙發坐下,拿起葉宇泡好的紅茶,像主人一樣,輕輕端起,嘗了一口,說道:“葉家有今天,你應該感謝葉歆桐,如果不是她對阮憐做了那樣的事,我還不至於趕儘殺絕。”
葉歆桐滿臉淚痕的看著宋渝,咬著牙喊道:“宋渝,你為什麼對阮憐那麼好,為什麼那麼愛她,為什麼要為她做到這個份上!為什麼!”
宋渝輕輕搖晃著杯子,透過杯子看著遠處的景色,呢喃道:“為什麼啊……這好像是個很久遠的問題了,我隻記得那年冬天,跟現在一樣冷,我收到了一封,把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信。”
一封,沒有來信地址的信。
上麵是這麼寫的。
不知道你在哪,也不知道你現在過得怎麼樣,但希望你事事順利,願你找到心儀的工作、從此天高海闊,皆是逍遙。
沒有落款。
但夾在信件裡的,還有將近三千的現金。
那個冬天,真的好冷。
除了那封信。
除了那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