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朋友知道他思緒難解。
畢竟感情的事,也從來沒有解答一說。
就連剛才還語氣不好的紀星亦也坐了過來,陪著他一起喝酒。
……
門外,謝棠臣拉著阮憐往外走。
走到外麵的時候,阮憐突然拉著謝棠臣,哭著說:“你彆動,我靠著你後背哭一會。”
謝棠臣就站在那裡,任由阮憐趴在他的後背上哭了起來。
他突然有些後悔。
不該叫阮憐來的。
可誰能知道在國外的宋渝會回國,還出現在這裡?
聽著阮憐的哭聲,謝棠臣是越想越氣,說道:“彆哭了,那種人有什麼好惦記的。”
謝棠臣永遠都不懂阮憐的心。
她在聽到宋渝的話、看到他喝酒的樣子、看到他的舉動時。
明明就沒有特彆的誇張,卻可以潤物細無聲般的落入她的心裡。
於是乎,他無論說什麼、做什麼,都猶如一束光,驚豔她的所有感官。
哪怕他就是坐在那裡,什麼都不做。
她哭著說:“可是我就是愛他,謝棠臣,我好蠢、我好笨,明明說要忘記的,可是我怎麼就是忘記不掉……”
謝棠臣聽著她的哭聲,再也控製不住自己,轉過身抱住了她:“阮憐,我不許你哭,不許你說自己蠢、自己笨,是他不懂得珍惜,在我心裡,你就是最好的。”
“謝棠臣……”
“阮憐,你想知道我在寺廟裡,求了什麼事嗎?”
“什麼?”
“我求滿天神佛保佑你,祈求你,一生快樂無憂,再無煩惱,做回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阮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