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穎看著阮濟源那著急的樣子,是一點也沒覺得緊張。
阮意笙跟阮意詩也不知道他怎麼慌成這樣。
不過就是去國外上任,那宋渝怎麼說都是阮濟源的女婿。
跟宋渝好好說說不就行了嗎?
“爸,你怎麼這麼著急啊,那宋渝可是你女婿,你不能好好跟他說?”
“就是,看你慌成這樣,我要是宋渝啊,我也覺得可笑。”
阮濟源一聽,猛地停了下來,瞪著他們。
這一雙兒女,秉性都不如阮憐。
長子性子跋扈,目中無人。
次女就心高氣傲,卻是個眼光短淺的人。
倆孩子學習都不太行。
本來想著,學習不行就不行吧,到時候花點錢到國外去讀個水碩,回來也算是鍍一層金。
可沒想到自己的事業就這麼轟然倒塌了。
原本算好的一切,也就這麼崩盤了。
所以他才這麼心急的想要東山再起。
“好,你們不擔心是不是,那我問你們,剛才宋渝那些話是什麼意思,你們明白嗎?”
“能是什麼意思啊,他不就是因為阮憐嗎?但是他又能怎樣啊,看你嚇成這樣,真丟人。”
阮濟源被氣得胸口泛疼。
如果這件事擱在阮憐身上。
她指定會說出個三兩句道理來。
並且在他跟宋渝對峙的時候,早就出來攔著了。
“宋渝,師出萬柏瑞,萬柏瑞在國內什麼地位,你們也知道,他去世的時候,是把自己所有的東西,都留給了宋渝,他的所有兒子,服從萬柏瑞的遺囑,死後全部聽任於宋渝,你們用你們的腦袋好好想想,一個普通人,能坐到今天這樣的位置,是有多大的權力?”
“爸,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吧,那又能怎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