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剛才的不屑、嘲笑、譏諷,到現在的惶恐、不安和害怕。
她握住她的手:“阮憐,我……我……我一人做事一人當,你小時候我對你確實不地道,你打我、罵我,但是彆害死我們全家,意笙意詩都是你的弟弟妹妹啊……”
阮憐看著曾經欺辱她的女人,如今痛哭流涕的握住她的手,低頭求饒的時候,她麵無表情。
雖然不知道中間發生什麼事。
但能感覺到,應該是宋渝乾的。
阮意笙走上前:“媽,你乾嘛求她啊!”
“你外婆剛才跟我說,咱們家工廠毀了,你們剛才那個合同上說什麼,你們看清楚了嗎?說你們後天就要到公司上班!你們再好好上網看看新聞,那個地方常年戰火!搞不好去幾天就死在那裡了!”
阮意笙怔怔的看著祁穎,這才意識到什麼,連忙說道:“那,那我們不去,不去不就行了嗎。”
“你不去,宋渝要我們賠償五個億!”祁穎咬著牙,恨鐵不成鋼:“剛才簽合同叫你看清楚!叫你看清楚,你就什麼都不看,這下好了!”
阮意笙跟阮意笙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的。
隻覺得宋渝跟他們都是這種關係了。
而且剛才他人還蠻好說話的。
所以壓根就沒當做一回事。
現在看見祁穎慌成這樣。
又聽到這樣的話,這才幡然醒悟。
幾人臉色都白了。
阮意詩立刻就哭了出來:“那怎麼辦啊!”
“還能怎麼辦!”祁穎吼了一句後,握住阮憐的手:“阮憐,你快點給宋渝打電話,你給他打行嗎?讓他放過我們。”
阮憐麵無表情的看著祁穎,說的第一句話就是:“憑什麼。”
第二句:“我記得我八歲那年,我去你們家裡的時候,你跟我說過,像我這樣的人,最好一輩子都彆來跟你們沾邊,還說我媽嫁給姓陶的,那我就應該改名叫陶憐,既然是這樣,那你們現在落成這幅境地,又關我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