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邊並肩走著,謝棠臣挑眉:“那你在這有什麼好的,一個小小的人事部的小助理,一個月就那幾千塊錢,我去夜店玩一個晚上都十幾萬,你這簡直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麼?”
“就是給我買酒的零頭都不夠。”
阮憐伸出手打了他一下:“謝棠臣,你敗不敗家,難怪謝叔每次看見你都生氣,我要是他,我非得揍你一頓才行。”
謝棠臣嬉皮笑臉:“哎,我說真的,你在這裡也膈應,去瀾閱吧,你想要什麼職位,我幫你。”
阮憐搖頭,歎了一口氣:“在這一點上,我覺得宋渝還是非常尊重我,非常尊重公司每一個人的,他沒有給我安排特彆好的職位,也沒有利用他的職權。”
“咱們能不能彆說他?”謝棠臣擰眉:“能談點彆的嗎?”
阮憐笑著說:“我都不介意說他了,你介意什麼?”
謝棠臣心裡跟明鏡似的呢。
阮憐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。
宋渝對她來說,如此重要。
怎麼可能說忘就忘。
也就是揣著那些傷口,裝大度吧。
兩人一起肩並肩的走向停車場。
站在辦公室裡的宋渝,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,垂下眼眸,漆黑的瞳孔裡分辨不出任何情緒。
他走到椅子坐下,從口袋裡拿出了他們在街頭合照的照片。
照片裡,阮憐穿著晚禮服,他穿著西裝。
在熙熙攘攘的街頭合影。
照片的阮憐,嬌柔可人,十分漂亮。
他伸出手摸了摸照片,重重的歎了口氣。
隨後站起身來,乘坐電梯來到一樓。
剛到一樓,聶璿就看見什麼似的,一個飛身跑了過來,跑到他跟前,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宋渝擰眉看了她一眼:“怎麼還沒走?”
聶璿結結巴巴地說:“宋,宋董,我是真的沒地方去了,我拿了錢,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,求求你了,就收留我吧,我,我隻要躲過這一陣,我能夠在大城市落腳,我就會離開的。”
宋渝想都沒想就往前走:“我做慈善,從來不幫扶心理有缺陷的,如果你覺得拿著錢都不知道該做什麼,那這錢你也沒必要要了。”
宋渝一番話,猶如巨大的巨石,一下子壓在了聶璿的心上。
她追著他說:“我,我隻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