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,她才感歎,原來他們做過那麼多的事。
一起看過演唱會,一起看煙花,一起過生日……
他懂她的喜怒哀樂,懂她的無能為力和難過。
可是那又怎樣呢?
她哭了一會,推開他,抹了抹眼淚,笑著說:“我太激動了,很久沒看雲飛堯。”
“激動什麼。”謝棠臣摸了摸她的頭:“還能不能聽了?”
“能!”
阮憐繼續跳著,雙手跟著所有人擺動,聲音唱得比誰都大。
謝棠臣看得出來,她是開心的。
但……也是遺憾的。
好像遺憾,站在她身邊的,不是那個人。
他雙手插進褲兜,笑著說:“以後我都會陪著你來的。”
阮憐扭頭看著他:“好。”
聽完雲飛堯的演唱會後,兩人又開車去附近吃冰粉。
聽說當地有一家手搓冰粉特彆好吃。
阮憐想吃很久了。
謝棠臣不愛吃甜食,就陪著她來吃。
兩人要了一碗。
冰粉端上來時,阮憐趕緊拿起勺子吃了一口,然後露出十分好吃的表情,喟歎:“就是這個味道。”
“至於嗎?一個破冰粉。”
阮憐瞪了他一眼,舀起一勺遞到他嘴邊:“嘗嘗?”
“得,老子不吃小孩玩意。”
他推開她。
阮憐看著他推開她的手,莫名的又想起了宋渝每回都特彆的照顧她,吃飯會幫她剝螃蟹,剝蝦,然後喂她吃。
謝棠臣就不是這樣的人。
他可不會喂她吃飯這麼肉麻。
她笑了笑,說道:“不吃就不吃,餓死你。”
“我問你,你那天手機裡說有人欺負你是真的嗎?”
阮憐一愣,立刻放下勺子,瞪著他:“你看我手機?”
“老子那是……那是……無意間看見。”
“謝棠臣,你去死!”阮憐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踹了謝棠臣一下。
謝棠臣吃痛的捂著腳:“你管我那麼多呢,我就問你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,叫什麼樊慶的是不是?我告訴你,我明天就去辦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