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條項鏈是之前總監說她要主持慈善晚會,送給她的。
她當時還以為總監對她有意思。
原來……是宋渝送的。
她捏了捏吊墜,低聲說道:“他一直對我很好的,我心清楚。”
“我是不懂你們的感情,但是既然是感情嘛,那肯定是有分分合合,吵吵鬨鬨的,想當初我跟我老婆結婚的時候,還鬨分手呢,最後還不是結婚了。”
阮憐扒拉了一口米飯,慢慢望著遠處的景色,長歎一聲:“我就是沒有勇氣再等下去了,放過他,也放過我自己吧。”
總監知道阮憐是個有主意的人。
彆看她平時總是一副軟弱可欺的模樣,真要戳到她痛處,她會毫不猶豫的反擊。
就像現在這樣,她等了太久了,一直在容忍宋渝。
可是到最後,還是沒有等到她想要的結果。
既然如此,又何必再執著。
人傷心夠了,就不想再重蹈覆轍了。
晚上,阮憐一個人躺在帳篷裡,聽著外麵的狂風呼嘯,腦海裡想著依舊還是宋渝。
想到他們剛在一起時,想到他們一起去玩,一起吃飯,一起睡覺的畫麵。
她忍不住翻了個身,眼淚就順著眼眶掉了下來。
最怕夜深人靜。
也最怕,腦海裡全都是他。
第二天,一行人收拾了一下,就直接去他們這次要走訪的對象。
幾個大男人把帳篷背好,阮憐則拿著公文包跟在總監身後。
幾人進了村子,村子裡每戶人家的院子都是敞開著的,隻要看過去,都能看見黃橙橙的橘子。
阮憐看得都嘴泛酸水。
律師都忍不住說了一句:“真是地方好,你看這橘子長得,真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