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徵說著,已經開始扣紐扣了,並且還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,說道:“阮憐,你回去吧,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對宋渝做什麼事,換句話說,誰想對他做什麼,都很難,因為他,沒人敢碰,你懂我的意思嗎?”
說完,他拍了拍她的手臂。
阮憐紅著眼眶,怔怔的看著他,似乎還沒緩過神來。
秦徵見她呆愣在原地,又倒了一杯水給她,遞到她跟前:“喝點水,緩一緩吧,還有,彆再哭了,我是不想碰已婚婦女,但是你……真的很特彆,我不保證我真的能一直控製得住自己。”
阮憐垂著頭,接過他手裡的水。
溫熱的水,透過掌心源源不斷的傳遞過來。
阮憐喝了一口,任由那溫熱的水流進胃裡。
身子也稍微暖和起來了,不像剛才那樣,冰冷冰冷的。
她抬頭看著秦徵,看見他已經穿好了衣服,朝著門口走去。
走到門口時,回眸看了一眼阮憐,眼眸幽深:“宋渝真是撿到寶了。”
說完,就打開門走了。
直到他的身影消失,阮憐整個人才如泄了氣的皮球,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
剛才緊繃的情緒,全部釋放出來,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。
她坐在地上,坐了很久,才慢慢的爬起身來,朝著門外走去。
晚上十一點,阮憐回來了。
她打開了房門,拖著沉重的身體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