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圈子裡混久了，多多少少都知道柴依依的厲害之處。
她厲害就厲害在於將掮客這個身份，做得天衣無縫，讓人看不出來，她是打著這種主意，為自己謀取利益的人。
小燕跟著柴依依，陪的第一個客人就是和誠的領導。
在市中心最豪華的酒店裡。
三個小時後，小燕渾身青紫的走了出來。
彼時，柴依依正靠在酒店的大門外，手裡夾著一根煙，微微抽了起來。
夜色燈光昏暗，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，幽幽的望著遠處，任由手裡的煙霧升起，騰入空中後消失。
“依依……”
身旁傳來了小燕低沉的聲音。
柴依依回眸望去，就看見小燕站在旁邊，手臂都是青紫。
柴依依見怪不怪：“怎麼樣，應該給了不少錢吧？”
“嗯。”小燕的神色很古怪，說不上有多高興，也說不上有多難過。
農村人骨子裡還是保守的，彆說做這種事了，就是跟陌生男人搭訕，恐怕都得要幾分勇氣。
柴依依見她垂著頭，一言不發，就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，說道：“你應該知道你們住的那房子，一平米的房價要多少吧？”
聽到這話，小燕慢慢抬頭看著柴依依。
柴依依伸出手：“這個數，一平米五萬，你一個晚上，大概能賺個幾平米吧？一個月一套房子就來了。”
小燕囁嚅嘴唇，一邊被她所說的話震撼到，一邊又厭惡這樣的自己。
可再厭惡，她還是沒有經受住誘惑去做了。
“他給了我二十萬。”她抿著唇說：“還說我是第一次，他覺得很好，下次會再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