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點的小區,確實是一片寂靜。
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那條道上。
誰都沒有開口說話。
柴依依忍不住抬頭看著他的背影,謝棠臣沒有宋渝那麼高,大概一米八六左右,性子也沒有宋渝那麼沉穩,總是多了一些玩世不恭的態度和不羈的性子。
但是他是一個特彆細膩的人。
柴依依總覺得,他的細膩程度,在某種意義上來說,是要比宋渝更好的。
隻不過大多人都隻看到他玩世不恭的外在,沒人願意關注他的內心。
突然,她開口:“小謝總,您想過這輩子就這樣了嗎?”
謝棠臣知道她什麼意思,淡淡的說:“不然呢?我是個寧缺毋濫的人,我喜歡阮憐,我就不會娶彆的女人,所以你彆妄想。”
柴依依垂著頭,小聲的囁嚅:“其實哪怕做做假,迎合長輩,也是可以的。”
也許是聽到了她小聲的囁嚅聲,謝棠臣停了下來,背著月光看著她,喊道:“喂,柴依依。”
柴依依也停了下來,怔怔的抬頭望去。
月光照在他的身上,將他散落的碎發披上了些許的銀光,他隨意的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煙,叼在嘴巴上,說道:“再送你一句話,彆把自己折騰到牢裡去了,以阮憐對你的感情,你要真進去了,她會哭死的,我不想她難受。”
柴依依苦笑一聲:“我儘量。”
謝棠臣聳了聳肩膀:“彆送了,回去吧,你最好記住今天說的話,我可不想將來去監獄看你,我沒那閒工夫。”
他擺了擺手,朝著前往走去。
柴依依停了下來,就站在那裡,目送著謝棠臣離開。
直至看不到他的身影後,她才朝著家裡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