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周陽舒點頭: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她淡淡的說:“咱們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周陽舒被她這句話給逗笑了,看著她:“阮憐,我不叫你宋太太,是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特彆有自己想法的女性,如果你是在之前跟宋渝結婚,也許我就放手了,但是你偏偏是在宋渝最落魄的時候選擇跟他結婚的,那我隻能說,你讓我對你的興致,一下子飆到了極致。”
他靠近了她幾分,黑眸幽深:“我是真的很喜歡你,我不介意你伺候兩個男人。”
阮憐一聽,直接就在桌子底下踹了周陽舒一腳。
周陽舒悶哼了一聲,稍微閉上了雙眼,像是忍著極大的痛苦。
不過很快,他便緩緩睜開雙眼,目光灼灼的看著她。
“朋友妻不可欺。”阮憐瞪著他:“虧宋渝還把你當好朋友。”
“正因為我也把宋渝當最好的朋友,我才沒有對你下手。”周陽舒笑著說:“不然以我的個性,我早就在輪船上,就把你給吃了,等得到今天嗎?”
阮憐怔怔的看著周陽舒。
赫然發現,周陽舒骨子裡帶著的,是彆人沒有的戾氣。
她突然有些後怕。
恰好,宋渝回來了。
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。
等宋渝入座,阮憐才緊緊握住他的手。
宋渝察覺到她有些緊張,拍了拍她的手:“怎麼了?”
阮憐搖了搖頭,不想把剛才那肮臟的事說給宋渝聽。
沒一會,季舟也回來了,還順帶拿了一瓶白紹元珍藏的好酒:“嘿,你們說說,這白紹元夠能藏的,這麼好的酒放在酒窖裡,不拿出來給我們喝,來來來,哥幾個都喝一點,飽飽口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