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憐見白紹元倒過來的酒是米白色的,像是米酒。
她舔了舔嘴唇,抓著宋渝的衣服,小聲地說:“這是什麼酒啊,我也想喝。”
宋渝搖頭:“不行,你不能喝。”
阮憐小聲的哀求:“就喝一口嘛,就喝一口嘛,我舔舔。”
宋渝有些無奈的搖頭,把酒杯遞到她的嘴邊。
她小心的舔了一下,瞬間甜甜的酒釀的味道就布滿了整個口腔。
白紹元見狀,笑著說:“來之前季舟就跟我說了,今天有很多姑娘,所以我帶的是米酒,度數不高,想喝就喝點,老宋你彆攔著,好不容易出來玩,還像個老父親似的管著人家。”
宋渝淡淡的說:“等會她喝酒了,你們全都有責任。”
阮憐一聽,立刻豎起手指:“我保證,我不喝醉!”
這哪裡能有保證的事。
宋渝長歎了一聲,把酒杯遞給她:“說好了,隻能喝這一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阮憐笑著接過了酒杯,小口的喝了起來。
遊艇已經開始駛入了海釣的海域中心。
遊艇上音樂聲、玩笑聲四起。
季舟攛掇著幾人去甲板上海釣。
宋渝不太喜歡海釣,就沒去。
他跟許客兩人就坐在裡麵聊天。
阮憐扯了扯他的手臂:“宋渝,我想去釣魚。”
“我的技術不好。”宋渝笑著說:“我讓季舟教你,他技術很好。”
說完,他喊了季舟的名字。
季舟跑了過來:“喲,宋董,有何指教。”
宋渝握著阮憐的手,看著他說:“我夫人要海釣,你教教她,耐心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