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愣,本來心生惶恐,可仔細一想,宋渝的事都已經爆出來了,就算被葉歆桐發現他們沒有負債,也沒什麼好怕的。
想到這,阮憐挺直了腰杆,冷冰冰的說:“怎麼?”
葉歆桐踩著高跟鞋靠近她,說道:“真夠可以的,宋渝演的這場戲,可真逼真,他居然願意跟你住在那麼破的地方,住那麼久,麵對我的嘲諷也不放在心上,真是能屈能伸。”
阮憐哪裡聽不出來她話裡的嘲諷之意,麵無表情的說:“所以你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嗎?我還有很多的事,不奉陪了。”
阮憐要往裡麵走,葉歆桐卻大步流星的走上前,推開她走了進去,說道:“這棟彆墅,我來的機會很少,之前以為被拍賣了,沒機會來了,現在既然沒有被拍賣,那我總得進來參觀參觀。”
阮憐被她往後推了推,身子有些站不穩,瞪著她的背影:“葉歆桐,你到底想乾什麼!”
葉歆桐沒有理會,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走進大廳。
大廳裡,謝棠臣正在拿著遊戲手柄玩遊戲,聽到聲音,還以為是阮憐進來了,回眸一看,才發現是葉歆桐。
他把手柄一扔,猛地站起身來:“怎麼跑進來一條狗啊,阮憐,你得告訴宋渝,他家門可不太行啊。”
葉歆桐冷笑:“小謝總,話彆說那麼難聽,阮憐如今是宋渝的妻子,你什麼都落不著,哦對了,也許你還可以等著阮憐空虛寂寞了,你再趁虛而入。”
謝棠臣臉色猛地一變,雙手緊握成拳:“葉歆桐,彆以為我不敢打女人,你要是再多說一句,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。”
葉歆桐不在乎的撫了撫長發:“是麼?那你倒是來啊,說到底,你也不過是輸家,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留不住,有什麼臉麵在我麵前說這種話?其實你連狗都不如,一個女人都抓不住,活該單身一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