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憐靠在椅子上,吃著阮佳沐遞過來的葡萄,淡淡的說:“什麼意思,難不成你要在這裡住下來,等著他回來?”
聶璿垂著頭:“我現在也沒有地方可以去,而且是宋董答應我的,他說會幫我……”
聶璿從頭到尾沒有回答阮憐的話。
但是話裡話外一個意思——她要住在這裡,等著宋渝回來。
阮憐撫了撫發髻,歎息:“既然是你跟宋渝之間的事,那我不插手,不過你知道的,我這個地方不養閒人,你要想住在這裡,也行,跟她們一樣乾活,否則,我實在不知道把你留在這,有什麼意思。”
聶璿緊緊握著手,倒也沒有說不願意。
阮憐看了一眼阮佳沐。
阮佳沐立刻會意,立刻就走上前:“那你跟我走吧,這院子可大著呢,沒幾個人打掃不行。”
聶璿點了點頭,跟著阮佳沐朝著後院走了。
阮憐又坐了會,覺得骨頭都坐散了,就站起身來走到水池旁。
她拿起那個白瓷罐子,輕輕抓了一把魚餌,灑到了水麵上。
沒一會,聞到味兒的魚兒們,紛紛遊了過來,爭先搶後的奪食。
阮佳沐從後麵走過來,說道:“夫人,乾什麼要把她留著,我看著彆有用心。”
阮憐笑著說:“你都看出來了,那我還能明著把她趕走麼?”
說完,又灑了一把魚餌:“你看,這魚要有餌,才肯吃呢。”
阮佳沐不解。
阮憐又說:“宋渝在外麵,人際關係複雜,曆來都是利益為上,方得長久,這些人在他身上找不到缺口,想急於扳倒他,又沒有任何辦法,麵對一個這樣強大的對手,唯一的辦法就是從他身邊的女人入手。”
阮憐看著阮佳沐:“我是宋渝唯一的軟肋,想要找他的錯處,隻能從我入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