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晨一聽,眉頭緊皺,瞪著她說:“你好大的口氣,敢說這種話,讓夫人知道,看她不扒了你的皮。”
聶璿冷笑一聲:“我跟你們可不一樣,你們是拿著錢進來工作的人,我是宋董的人,隻不過他現在不在家,等他回來了你就知道,這血燕,我想吃就吃。”
她一把拿過了何晨手中的血燕,當著他的麵,就直接把那一盅血燕給吃了。
何晨嚇得喊道:“你找死啊,還真敢吃,等會夫人要吃,我看你怎麼交代!”
聶璿看著何晨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,忍不住嗤笑起來。
沒見過世麵的癩蛤蟆,一盅血燕就嚇成這樣,對宋渝來說,這點東西算什麼。
聶璿吃完後,就把東西放到桌麵上,大大方方的走了。
嚇得何晨是呆愣在原地,看著空掉的罐子,是一臉煞白。
自打那天後,聶璿每天都會來偷吃一罐給阮憐燉的補品。
開始是血燕、人參,後麵還有冬蟲夏草湯。
隻要阮憐吃的東西,她也要來一份。
何晨見她那麼淡定自若,一點都不懼,也忍不住猜測起來,她跟宋渝到底什麼關係。
明明都是被雇傭進來做事的人,憑什麼她就不一樣?
八月底,宋渝回來了。
回來那天下了點小雨,陰雨綿綿的。
阮憐靠在二樓的窗戶邊的沙發上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