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璿被宋渝趕下來了。
下來的時候,哭得梨花帶雨的。
阮憐見狀,沒有動彈半分,依舊坐在那張太妃椅上。
聶璿也是個人物,被宋渝罵成那副德性了,居然隻是哭了一場後,又跪在院子裡。
阮憐看得頭疼,起身朝著樓上走去。
一邊走還一邊罵著呢,說宋渝就是個禍水,三天兩頭的讓這些女人為他癡迷。
她要擺平這些女人,連基本的安胎都做不到。
剛走到二樓,就被一雙大手給撈進房間裡。
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宋渝給壓在了牆上。
他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,刺得她有些癢。
她用扇子遮掩著自己的半張臉,蹙起眉頭:“你跟她說什麼了,讓她哭成這樣,還不願意走。”
宋渝的雙手掐著她的細腰,聲音嘶啞:“能說什麼,說能伺候我的隻有你。”
阮憐瞪了他一眼,媚眼如絲:“真討厭。”
宋渝笑著說:“懷孕後,真是越來越媚態了。”
說完,深深吸了一下她身上的香氣,就像是帶著蠱惑的氣息,一下子將他的精氣吸光。
他喜歡她這股媚勁。
都說懷孕的女人會變,還真是的。
他都巴不得一天到晚都抱著她。
阮憐笑著摟住他的脖子:“所以我說我肯定懷的是個女兒,嬌嗔勁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。”
“小妖精。”宋渝點了點她的鼻尖:“膽子還很大,還敢讓她上來找我,怎麼,真不怕我跟她在一起?”
“你倒是去啊。”阮憐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:“反正我也不能陪你做,你愛找誰找誰。”
宋渝笑著抓住她的手:“誰說的,想做還是可以的。”
話音落下,他一把將阮憐的身子反過來,壓在了牆麵上,低聲說:“我剛才跟佳沐說,讓她十分鐘後送血燕來,所以你最好捂緊嘴巴,不然被聽見了,會很丟人的。”
阮憐一愣,還沒來得及反應,旗袍就被宋渝撕了大半。
……
阮佳沐上來的時候,聽見了一些異動。
但是她沒多想,看見門緊關著,就把血燕放在了走廊旁的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