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可以大大方方,但是她想吃的東西,宋渝不讓她吃,今天要不是謝棠臣跟謝光昕來家裡,廚房肯定不會做這種油炸的東西。
剛進廚房,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句:“喲,小貓偷吃呢。”
阮憐回眸望去,就看見謝棠臣靠在廚房的門檻上。
她瞪著他:“你想乾嘛。”
“什麼想乾嘛,是你想乾什麼,十二點鐘跑下來,想偷吃什麼?”
阮憐咬著唇,央求道:“今天那個油炸的糕,我一口都沒吃上,宋渝不讓我吃,你彆跟他說,我就吃一口。”
按理來說,阮憐撒嬌跟求饒,對謝棠臣來說,非常致命。
幾乎就是她說什麼,他就做什麼。
但今天,他冷笑一聲,拽著她的手往樓上走,一邊走一邊說:“你休想,我告訴你,老宋可跟我說了,醫生說你的身體不能吃那些東西,要多吃補品,油炸的能補嗎?而且都半夜了,早涼了。”
“謝棠臣,你怎麼跟宋渝一個樣,我就想吃點好吃的,不行嗎!?”
謝棠臣拽著她走到二樓,微微彎腰看著她:“阮憐,我告訴你,我不在乎你肚子那個是生是死,他是宋渝的種,但是他在你肚子裡,我就關心,我就在乎,所以你老實跟我養胎,生下來了,要吃什麼,天南地北,老子都給你找去,回去睡覺!”
說完,用力的把她推到門裡。
阮憐看著緊閉的房門,不甘心的跺了跺腳。
第二天一早,阮憐被氣得沒下來吃早飯。
躺在床上,望著窗外的景色出神。
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句:“不好了,聶璿跳到河裡去了。”
阮憐一愣,從床上爬了起來,走到窗邊,就看見聶璿的身子已經栽進了河水裡。
河水兩邊都有居民居住,她掉進水裡後,就瘋狂的大喊:“宋董,您昨天半夜都對我做那樣的事了,你讓我怎麼有臉活著,我不想活了,我沒臉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