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梁碎玉連忙點頭:“謝謝……謝謝嬸嬸。”
“叫嬸嬸也怪彆扭的。”阮憐笑著說:“我也大不了你幾歲,叫我名字就好,你小叔啊,平日就這樣,彆被他嚇著。”
梁碎玉連聲道謝。
宋丹葉見事情穩妥了,就領著小瀾離開了。
等他們一走,宋渝一把就摟著阮憐的細腰,掐了一把:“什麼叫做,我平日就這樣,彆被我嚇到?”
阮憐小聲尖呼了一下,做壞似的,用手打了他的胸膛一下:“可不是麼,板著一張臉,彆說她了,我都害怕,想想我們當初剛在一起的時候,你也是這樣。”
那會阮憐就覺得,宋渝是個極其難以揣測的人。
他高興與否。
生氣與否,都猜不出來。
現在了解他了,就覺得這張皮囊之下,情緒萬千。
她笑著摟住他的脖頸:“怎麼了,生氣了?”
宋渝捏著她的小臉:“怎麼敢生你的氣呢?”
阮憐笑著踮起腳尖,親了親他的唇角:“安慰吻。”
然後又說:“碎玉看起來還挺乖,挺老實的,人家叫你一聲小叔,你也應該要做到小叔的責任不是?”
宋渝冷笑一聲:“什麼小叔,拐著十幾個彎都打不到一塊去。”
阮憐挑眉:“那你為什麼答應她住進來?”
“阿姐為這事特地跑到這裡來,還把她帶過來了,說明福叔他們一家是找過阿姐,說了一些話,阿姐這些年跟著我,是享著清福,也沒有以前農村婦女的架勢,但傳統觀念還是很重,我覺得福叔他們估計就是拿捏著這點,讓阿姐服軟。”
阮憐沒想的這麼深,她摟著他的脖頸:“你是為了不讓阿姐為難才讓她住進來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