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渝臉色很難看,牽著阮憐的手下來,是不曾鬆開。
走到堂內了,緩緩坐在了梨花椅上,麵無表情的看著梁碎玉。
氣氛仿佛凝結,梁碎玉心裡擂鼓亂響,指節泛白,想著接下來定是免不了要脫一層皮了。
隻可惜家裡的父母和姐姐,都還盼著她能攀上親戚,為家裡謀點福利。
現在看來,已經是行不通了。
片刻過後,宋渝淡淡的說:“跪著做什麼,站起來。”
梁碎玉這才扭扭捏捏的站起身來,但垂著頭,不敢看宋渝。
臉上還掛著晶亮的淚水,一看就是哭過了。
阮憐笑著說:“哎呀,你看這小包子,怎麼老是坐在萬琮叔叔身上呢,快過來,你爸想你了。”
她走到萬琮身邊,把宋長澤抱到了宋渝身上,給他使了個眼色。
宋渝這才放軟了語氣:“你嬸嬸身體不好,那水這麼冰,她掉下去萬一感冒了怎麼辦?你也二十一了,做人做事要穩重點。”
宋渝一番敲打,該說的,不該說的,都在話裡了。
梁碎玉嗚咽一聲,強忍著淚水,點了點頭。
宋渝擰眉:“行了,彆哭了,做長輩的,說你幾句還不行了?”
梁碎玉不敢回應。
宋渝歎了口氣:“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。”
梁碎玉這才敢邁開步子,朝著樓上走去。
見她走後,萬琮才笑著說:“喲,我們的宋董什麼時候大變性子了?以前遇到這種事,可都是……”
萬琮眼神富含深意。
確實,以宋渝以前的手段,遇到這種事是絕對不會放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