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棠臣是害怕段呦呦再來找他,直接躲進房間裡,哪裡也不去了。
他生平裡也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。
有些女人也不怕事,如狼似虎的往他身上撲,但總歸是會被他那雙眼睛給嚇到。
這些年,他除了阮憐,沒有彆的女人。
段呦呦是例外,見到他一點都不怕,還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撲。
他是打不得,罵不得。
乾脆躲起來。
阮憐聽說他躲在房間裡,笑得是前俯後仰,來到他房間裡,看見他果真躺在床上看電視,笑著說:“也有你躲人的一天。”
謝棠臣瞥了她一眼:“你懂什麼,那個段呦呦是個傻的,怎麼罵她、凶她都不走,我不躲著她,我還上趕著去啊。”
阮憐笑著走到他身邊走下,用手捅了捅他:“欸,說真的,人家姑娘要真喜歡你,你怎麼想。”
謝棠臣一下子就坐了起來,直勾勾的看著她:“你彆來勸我。”
她歎了口氣:“我沒想勸你,我就是……”
就是想他幸福,想他下半輩子彆過得那麼苦而已。
良久,終究是什麼話都沒說。
感情這種事,最忌諱彆人說三道四,怎麼過、怎麼開始,都是自己說了算的。
謝棠臣見她垂眸,抿著唇說:“我說了,我此生隻愛一人,也隻會忠於一人,而且你答應過我的,至少有一世屬於我,不是嗎?”
謝棠臣癡迷於因果輪回,癡迷於今生來世。
不是真的迷信。
而是他總覺得,人活著是要有個目的的,阮憐是他最終的目的。